白開心在煦江眼皮底下,一腳踏空跌落到蒲團下面,向外瀰漫出黑氣洞口!
他跑過來,倏忽間看準一襲白衣, 右手向下拽住白衣,正向上拉時,白衣發出刺啦,手中就只剩下杭綢碎片了!
向下探頭,下面黑洞洞,煦江夜貓眼也望不盡黑暗中,究竟有什麼?!
只能一遍又一邊嘶啞叫著白開心名字,“白開心,白開心!你到底落在哪裡啊……”
洞裡迴盪著早就失真的語調。
郡主跪在煦江面前,“求求你,救救白開心,你一定能救白開心上來!”
他不由得鼻頭一酸,“白開心和郡主身份天差地別,卻有郡主疼他;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在身,竟留不住一個熟蠻丫頭!”
跪在一旁郡主,用力扯扯他衣襟 ,煦江冷冷瞥一眼,
“郡主這是折煞草民!沒有郡主求我,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畢竟白開心算我半個兄弟。”
煦江把郡主拉起來,掃眼周圍竟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煦江目光落在供桌上,袖子把供桌上細黃土拂去,“郡主,因陋就簡,就坐在供桌上歇歇腳!”
郡主倒也不扭捏,用塊大汗巾把供桌抹一遍 ,徑直坐在供桌上。
煦江苦於沒有地方可以拴繩子,看到供桌向下桌腿!
把繩索一頭系在供桌腿上,郡主面無血色斜瞅著他把繩子,在腰上匝(za1聲)上幾圈……
“天官爺 ,你祖先也是這樣下地的嗎?!”
郡主這話給他臉上臊的,活像蓋了一塊大紅布姑娘,煦江自然沒好氣,
“我除了有我祖上傳下來一些物件;關於我祖上在江湖闖蕩各種絕招,像是筋斗雲,分身術、起死回生、貓有九命等等……我也是從跟白開心後才知道的!”
郡主在供桌上不鹹不淡,“天官是說,發丘天官後代血脈還有存續,但關於發丘天官技藝其實早已斷絕!
天官不過靠著身體內流淌血液,與先祖保持聯絡!餘下關於發丘天官絕學早就斷絕。你只能算是天官後人,算不上真正天官!”
煦江渾身燥熱難耐,低下頭把匝在腰間繩索整理順,目光儘量不往郡主那裡掃。
郡主哀嘆,“發丘天官代表一切早已隕落,僅只剩下有血脈聯絡後代苟活於世!”
他胸中這團烈焰在燃燒,話到嘴邊“郡主,確實如您說的這樣!”
郡主心中原本存疑,煦江把答案戳穿,她急得哭腔都出來,“天官,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救白開心!?”
“這就去……”
他在透過四洞口時,繩索竟讓洞口毛刺佧住,只能把匝在自己腰間繩索慢慢放下來。
雙腳剛落地,腥氣撲面而來,嗆得他直翻白眼。忙把一片冰片放在舌底, 冰片味道壓制住這股腥氣!
地上白開心翻來覆去,煦江把白開心拎起來,硬殼蠱早就爬滿白開心全身。
白開心斷斷續續,“煦江,不要管我,我沒救了!”
“別忘了,我可是發丘天官後代,在這世上沒幾個人比我更高明!”
說完 煦江抱著白開心在地上用力翻滾,滿地都是硬殼蠱爆裂響聲,乒乓…砰…乓……
有些硬殼蠱跑到煦江身上,白開心拼命把煦江壓在底下,乒…乓……
煦江笑哭 ,“我這方法怎麼樣?”
白開心背靠著煦江氣喘吁吁,“煦江,這個方法真好用!是你哪個祖先發明的!”
他嘻嘻,“是本人臨時發明的!”
白開心笑罵,“我看怪像回事的,原來你在哄我!”
“每一代發丘天官,都會根據自己經歷,發明一些外人看上去不可思議招式。
單憑吃老本,發丘天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