駒。
木筏行至岸邊,岸邊有些陡峭而急促,家駒見壽山把木筏靠到這裡來,“爸爸,好端端的,在這裡靠什麼岸!坡度太陡上不去,上去也沒有地方站人!”
壽山撇撇嘴,“上你的吧!爸爸年輕時,踩在船板上,一個縱身直接上去了!”
家駒頂了句,“我又不是你!”誰料壽山抄起竹嵩,朝他屁股捅來,家駒縱身直接躍起,落到最陡峭處,
雙腿站立不穩向下滑,眼看就要淋個落湯雞,雙手抱住面前凸起黃土堆,
幸好黃土堆向有頑石支撐,家駒才沒有滑落下去,饒是如此,滿身都是膠泥與黃土混合物。
他在掙扎幾下,終於爬上來,站在急促岸邊,卻見木筏離他越劃越遠,“爸,你幹什麼啊?!”
壽山嘿嘿笑,“岸邊急促,坡度也太陡峭,你爺爺上不去,還是另找塊安穩地方好!”
張開倉目光向下瞥,“壽山,誰說我上不去!?”
壽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張開倉前腳踩在木筏上,用力向後蹬,身體徑直掠向岸邊,
沒想到,落下來時腳踩在塊,從家駒胸脯上落下來膠泥上,
整個身體向後仰,馬上就要滾下岸邊,家駒忙撲過來,雙手抱住他腰間上,兩人一陣掙扎,最終站穩在急促岸邊!
張開倉手搭涼棚,望著正在奮力撐嵩壽山,“壽山,你又把船划走幹嘛?!照我樣子,就在木筏上縱身向岸上躍。”
壽山低下頭,“爸,事情完成後,我們還要在這裡再上船,還是把船劃到平穩處在上岸吧!回來時也好乘筏。”
張開倉倔脾氣上來了,“你就在那裡立地跳!”
壽山沒撤,’臭小子,敢將你老子軍,等回來時,我讓你嚐嚐撐嵩劃筏滋味。”
壽山前腳掌猛踩木筏,落到陡峭土坡上,腳下踩著泥土向下亂滑,兩邊連一棵小樹也沒有。
眼睜睜看著自己向下滑,岸上拋下來繩套,他雙手拽住繩套向上急蹬幾步,爬上急促岸邊!
家駒把耗子尾巴收回來系在腰間,“爸爸,接下來怎麼走?!”
壽山腦中一片空白,這才想起來,張開倉並沒有告知他具體接頭地點,頓時沒好氣,“問你爺爺!”
家駒把頭轉向張開倉,還沒有發問,張開倉笑眯眯,“先不及,等登上山頂再說!”
一行人走緩坡爬上山頂,一路上除了隨處可見,在樹上盤旋蛇類外,沒有見到別的野獸。
家駒站在山頂上,向來時路上遠望,一個巫姑打扮女人,頭上頂著花手絹,手絹下面綴一圈元寶、銅幣、刀劍、駿馬,撥浪鼓、挖耳勺之類東西朝他們走來!
“父親,巫姑頭上頂著花手絹……”
壽山也望見,“那不是花手絹,那是遮天帕!帕下繫著都是巫姑會各派法術!”
家駒瞅著巫姑遮天帕下綴著奔馬,“奔馬是指什麼?”
壽山臉上露出不耐煩,“大概是指個人運程……”
壽山扭頭四顧,“家駒,看到你爺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