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公室裡捉姦的嗎？”
“當然記得，”吳姍姍點了點頭，說：“當時是我和陳佳接到了林峰的一個電話，才趕過去的。”
“那你知道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是誰嗎？”
“不知道。”吳姍姍搖搖頭。
“既然你不知道使用這個號碼的人是誰，那他為什麼對韓東和林芳的情況掌握得一清二楚？對你們之間的關係那麼感興趣？”
“你的意思是？”
經劉建波一提醒，吳姍姍似乎明白了什麼。
劉建波替她分析道：“我覺得，一定有人在裡面搗鬼，無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別人看不慣韓東和林芳的做法，故意將這件事告訴你，還有一種就是當事人自己乾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條簡訊是林芳發的。”吳姍姍狐疑地望著他。
“完全有可能。”劉建波點點頭。
“可是，林芳從來沒有用過這個手機號碼呀？”
“你笨啊，她難道不可以買一張新卡，或者，借用別人的手機發資訊？”劉建波提醒她說：“我想，林芳的為人，你比我更清楚，那一年，不是她瞞著我，不告訴你的行蹤，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