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兒子的事情,正在四處活動,有可能黑白顛倒,辦理這起案子的文警官會受到排擠,這種新聞落不到你們手裡。”
“為什麼呀?”
“官官相護呀,”劉建波幽幽地說:“你不知道吧,今天晚上,陳副市長在唐城大酒店餐廳紫羅蘭雅間裡宴請法院的文院長,市公安局的肖局長和與文警官一起辦理此案的刑偵大隊的小梁,恐怕對文警官不利。”
“文鈴不是文院長的女兒嗎?”
看來,這些記者無孔不入,每個人的底細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清二楚。
“是啊,官大壓死人,胳膊怎麼能擰得過大腿?你想想,如果文警官堅持原則,執意將陳博繩之以法,陳副市長一定不會放過她,一定會找下面的人顛對他們,到時候,文院長恐怕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裡還管得到他女兒生死呢?”
“這麼說,還有公道嗎?”
“公理?這個社會,哪裡去將公道?”劉建波悻悻地說:“你是做記者的,見多識廣,這方面的事情,你比我清楚。”
“你說得有道理,我們每一篇稿件都必須經過主編稽核,如果涉及到敏感性問題,這種稿件一律被槍斃。”丁豔對劉建波的話表示贊同。
“所以,你們所報道的,只不過是表面上的東西,真正的內幕,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很多冤案都是人為的……”
談話間,已經到了位於和平路的蓉城都市報門口,劉建波將車停下。
“劉總,你能告訴我你的聯絡方式嗎?”
“好哇。”
劉建波與丁豔互換名片後,丁豔下車與劉建波揮手告別。
劉建波目送著丁豔走進報社之後,驅車離開。
一路上,劉建波覺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很不對勁。
從種種跡象表明文鈴很可能有危險,他必須將文鈴叫出來見上一面,於是掏出手機,撥打文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