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離家出走後,陳佳急衝衝地從周醫生家跑到小區門口,搭乘一輛計程車趕往市人民醫院。
付完車費,在市人民醫院門口下了車,一口氣衝進了住院部大樓。
當她來到劉建波的病房時,正好看見李老師已經先她一步到達劉建波的病房裡,並與劉建波的女兒劉小雅一起坐在護理床上和劉建波聊天。
“糟糕,”陳佳心裡暗自叫苦,“這個女人是不是把我和她丈夫在他們家偷情事情告訴劉建波了?”
不想發生的事情,不想看到的情形終於發生了。
陳佳心一緊,身子微微有點顫抖,她有點緊張、有點彷徨、有點慚愧、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慌。
於是,厚著臉皮,結結巴巴地問:“李……李老師,你……你原來在這裡啊……”
“是啊,你沒想到吧?”李老師冷眼相對,從護理床上跳下來,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背影留給她,對坐在病床上的劉建波說:“劉老闆,我走了,不影響你們了!”
面對李老師充滿敵意的眼神,陳佳只能尷尬的苦笑一聲,心想:
“我搶了她的男人,是自己理虧在先,這種事情就是放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會這樣做,沒有在丈夫的病房裡與我大吵大鬧,已經是夠給我的面子了。”
女人不能得罪,尤其是自己偷了她男人的女人,因為,兔子急了還要咬人,何況是脾氣倔強的小女人呢?
面對自己與李老師在一起這種尷尬場面,陳佳只能從心裡告訴自己說:
“如果我和周醫生髮生關係的事情能在老公面前瞞過去了,我們的關係有緩和的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向她解釋,哪怕是向她賠罪,我也願意,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忍著、熬著、尷尬著……”
劉建波發現李老師見到陳佳時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以為是李老師今天心情不好所致,沒有往她的丈夫周醫生將陳佳領回家裡鬼混方面去想,便對她說:
“那好,李老師,你忙去吧,我現在不方便下床,讓我愛人送你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路!”
李老師瞪了陳佳一眼,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劉建波的房間。
陳佳有點不知所措,劉建波也感到莫名其妙,出於禮貌,還是朝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出去送一送李老師。
陳佳不知道李老師剛才給劉建波說了些什麼,心懷鬼胎,惶恐不安地追了出去。
“李老師,你等等……”陳佳一口氣追到電梯口,對李老師歉疚地說:“對不起,剛才在你們家發生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身不由己……”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什麼是沒辦法?”李老師冷冷地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昨天就在我們家裡鬼混了,今天又你又跑去我們家上門服務,難道這一切都是周華強那個畜生迫你的?”
“昨……昨天……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陳佳說話時睜大眼睛,長大嘴巴,顯得有點底氣不足。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在衛生間裡看見你們這對狗男女辦完事後,你留下的幾根頭髮,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竟然會有一腿,”李老師用睥睨的目光看她,“真是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呀?”
“對不起,我……”事實就擺在面前,陳佳不好抵賴,只能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李老師的眼睛。
李老師厲聲喝道:“陳佳,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了,如果不是看見你丈夫受傷在床,他被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也是無辜的,我早就把你們的醜事抖出來了,不過,這件事我不可能輕易就這樣算了,我是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此時,一些站在電梯口等電梯的病人和家屬,均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們,陳佳頓覺臉上發燙,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