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進了城區看守所裡……”文鈴輕描淡寫地說。
“啊?怎麼會這樣?”吳姍姍吃驚地問。
想起當年劉建波也是因為行賄錦城建設局劉局長和國土局周局長的事情,去檢察院自首,被關到了錦城看守所,她和陳佳一起去錦城看守所探親,想方設法地才將他保釋出來,仍舊心有餘悸。
如今,劉建波重蹈覆轍,心裡卻非常著急,陳佳已死,吳姍姍作為劉建波的好朋友,不能袖手旁觀。
“你打算怎麼辦?”吳姍姍問。
文鈴回答說:“如果沒有劉建波,我和父親早就進去了,應該說我們一家人都是被劉建波救出來的,如今,劉建波有難,我一定要想方設法將他保釋出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吳姍姍毫無主張。
文鈴回答說:“我想先請姨父幫忙,給檢察院院長打聲招呼,他的案子移交法院的時候,再給下屬周旋一下,看有沒有轉機。”
“我聽說,陳副市長集體嫖娼的事情在全國範圍內鬧得沸沸揚揚,劉建波因為他受到牽連,要將劉建波保釋出來,沒有那麼容易吧?”吳姍姍擔心地問。
“就是因為這起案子挺棘手,我們才來找姨父幫忙的。”文鈴嘆口氣,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