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拿著自己偽造的假文憑去四處應聘,卻四處碰壁。
如今,各行各業並不景氣,剛從學校畢業的大學生、研究生和博士生,滿大街都是,沒有找到工作的,無法就業的人比比皆是。
王飛曾經做過老闆,早已習慣了花錢如流水,在員工們面前指手畫腳的生活,突然要去給別人打工,學會低三下四地過日子,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特別是在這樣一個舉目無親的陌生的城市裡,要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滿意的工作,成就一番大事業,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對別人磨破了嘴皮,還是沒有找到工作……
一個人呆住在賓館裡,覺得寂寞無聊便去逛夜店,唱唱卡拉ok,洗桑拿和洗頭按摩等,藉以打發時間。
一個月下來,他口袋裡的錢就出去了好幾萬。
他意識到住賓館的花銷那麼高,如果繼續找不到工作,長此下去,將會坐吃山空,流落街頭。
於是,他從賓館裡搬出來,以每月一千元的租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
在市場上買了一些廉價的傢俱和餐具,學會自己炒菜、做飯,一個人在沒有認識的地方過起了小日子,倒也安靜,暫時穩定下來了。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王飛還是思念起遠在家鄉的吳姍姍。
他本想給吳姍姍打電話,可一想到在吳姍姍的父親因車禍身亡,屍骨未寒的時候,自己為了躲債,狠心地拋下她,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獨自一人逃跑到了花都,就感到悔恨交加。
吳姍姍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不說,唯一的房子也被銀行抵押了,她只能住在母親家。
吳姍姍沒有工作,母女倆靠吳姍姍母親的退休金過日,她們的生活是可想而知了,所以,王飛始終沒有勇氣面對吳姍姍,更不敢與她通電話。
……
轉眼間,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秋天來臨,天已經漸漸轉涼,冬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王飛除了偶爾去按摩房裡花百十來塊錢,找按摩小姐打一炮之外,再也沒有和女人同床共枕。
風流成性的他因長期沒有和女人住在一起,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
王飛的出租房小區門口,最近新開了一家髮廊。
髮廊裡有四、五個按摩小姐,其中,有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總是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褲,一雙細長的腿,線條十分優美,屁股渾圓、微翹。
這個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一個絕色美女。
王飛每次從市場買菜回來,都會情不自禁地將眼光投進發廊看幾眼,寄希望這個美女發現並注意到他。
然而,這位女子生意很好,整天忙於接待客人,連正眼也沒有看過他。
為了結識這位漂亮的小姐,王飛準備找一個適當的機會,進發廊裡去按摩,會一會這個女孩。
一天晚上,王飛吃完晚飯,徒步去中華廣場溜達了一圈,覺得一個人無聊,便悶悶不樂地折回家,
路過美容店的時候,似乎有一種慾望在內心騷動,有一種激情在血液裡噴湧,總想和這個女孩發生點什麼,便直接走進了髮廊。
一進門,王飛朝坐在沙發上的小姐掃視了一下,心裡涼了半截,原來,他根本沒有發現那個女孩。
一個老闆摸樣,比較風韻的半老徐娘迎了上來,熱情地問:
“先生,你是來做按摩的嗎?”
“嗯!”王飛點頭問:“老闆,你們這裡那個子高高的,穿黑色緊身褲的女孩呢?”
“你等一下,我馬上叫她出來。”老闆娘衝他神秘一笑,對著按摩室喊:“芳芳,你出來,有位先生找你。”
“來啦…….”一位穿著黑色緊身褲的女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