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異常煩躁,起身拿著一件睡衣走出臥室,她準備去浴室裡洗澡,使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鈴鈴,你怎麼還不睡覺?”母親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見文鈴臉上有些憂鬱,關切地問:“你是不是還在想劉建波的事情?”
“嗯。”文鈴點了點頭。
“你姨父不是答應幫忙了嗎,你也別太擔心,劉建波吉人自有天相,他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文夫人勸慰道。
“媽,你不知道,一個人被關在看守所裡,確實不好受,很可能要被其他犯罪嫌疑人暴打。”文鈴憂鬱地說。
“你不是和那些看守打招呼了嗎?”母親安慰道:“我想,裡面那些看守和犯罪嫌疑人肯定不敢為難他。”
“我知道,”文鈴焦慮地說:“不過,裡面的環境很差,我擔心他吃不消。”
“你還蠻關心他嘛,以後他出來了,你們倆如果有緣在一起的話,還不知道你多心疼他,到時候,你可就要把我和你爸爸忘得一乾二淨了。”母親玩笑說。
“媽,你說些什麼呀,即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