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醫院住院部大樓。
吳姍姍、劉文麗和劉小雅等三人離開劉建波的病房時,吳姍姍見到劉建波和陳佳小別重逢那股親熱勁,心裡感到特別難受。
本屬於自己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親熱,那種就像醋罈子被打翻了似地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了。
劉文麗心裡也好受不了多少,劉建波曾經是她的小情人,劉建波一步步地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與她曾經的幫助是分不開的。
觸景生情,想去他們曾在小世界舞廳認識,第一次在漢都茶樓約會,在茶樓的卡座裡摟抱和親吻的情景,一股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唯有劉小雅特別高興,父親和後母重逢,意味著她將迎來一個完整的家。
她又可以在父親的袒護下,在新媽媽的懷抱中茁壯成長,快快樂樂地生活,過著童年時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
她真心希望父親能和陳佳破鏡重圓,一家人圓圓滿滿。
一行人乘坐電梯下樓,走出住院部大樓。
吳姍姍和劉文麗的目光同時朝住院部方向望去,定格在了劉建波那間病房的視窗,然而,除了關閉著的玻璃窗外,她們什麼都看不見。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牽著劉小雅的手,各懷心思,默默地來到停車場。
“姍姍,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劉文麗率先開口,勸她說:“緣分是命中註定的,過去的事情就不必想了。”
這就叫做自己的屁股疼還去幫別人醫治痔瘡,有點欲蓋彌彰的成分。
吳姍姍以為她真替自己著想,對她感激一笑:“劉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並衷心祝願他們家庭幸福。”
“姑姑,你們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劉小雅懵懵懂懂地看著兩個大人交談,這個鬼精靈早就知道吳姍姍和父親在一起過,她也從吳姍姍的表情上看到了一絲不快,只不過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沒說什麼,只是希望你以後聽爸爸媽媽的話。”劉文麗將她抱起來,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她一起上了吳姍姍的寶馬車。
吳姍姍坐到駕駛室,發動汽車,緩緩地將寶馬車駛出停車場,離開市人民醫院,朝西部國際城方向駛去。
來到西部國際城後,吳姍姍將車停靠在劉建波家那幢樓負一樓的停車場裡。
劉小雅率先從汽車裡跳下來,跑到電梯口按電梯呼叫鍵。
不一會功夫,電梯門開啟,三人走進電梯。
一行人來到劉建波家門口,劉小雅從口袋裡拿出家裡的鑰匙交給劉文麗。
劉文麗開啟房門,一起走進客廳時,發現保姆張琴在法庭上替陳佳做完證之後,已經早早地回家,開始做中午飯了。
張琴一見到她們回家,便從廚房裡跑出來,問:“姍姍姐,陳佳姐現在怎樣?她見到劉大哥了嗎?”
吳姍姍幽幽地說:“從法院出來後,我們就開車將陳姐送到了劉建波的病房,他們現在就在一起。”
“這我就放心了,再也沒有什麼思想包袱了,好人有好報!”張琴表現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吳姍姍和劉文麗都知道,張琴曾做過陳佳的死鬼丈夫林峰的女人,做過許多對不起劉建波和陳佳的事情,見她如此虔誠,也就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資格說什麼。
倒是劉小雅上前去拽著張琴的手,問:“張琴阿姨,你今天中午給我們做什麼好吃的,我這段時間住在醫院裡好難過喲,你又不來看我一下?”
“阿姨在家給你們做後勤呢,哪有時間來看你呢?”其實,張琴是在陳佳沒有被放出來之前,不好意思去醫院面對劉建波父女。
如今,陳佳總算被法院無罪釋放,她才感到有些心安理得。
她將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