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拉著劉小雅的手進門。
張琴已經把晚飯做好擺上桌子了:三菜一湯,兩葷一素,每一樣菜都是香噴噴的,看樣子色香味美。
“陳姐,小雅,你們回來了?”保姆沒有什麼異樣,朝他們打聲招呼後,接過陳佳手裡的行李,主動將行李箱提到了劉建波的主臥室。
陳佳並沒有客氣,儼然一副女主人回家的樣子,從行李箱裡取出自己的換洗衣服,放進衣櫥,將劉小雅帶去衛生間洗手,然後,來到餐桌上坐下來。
張琴看在眼裡,恨在心頭。
想起今天上午強暴自己那個陌生男人——陳佳的前夫說的話,對陳佳這種行為一百個不樂意。
然而,有什麼辦法呢?
人家今天已經和劉建波去領結婚證了,已經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自己只有像丫鬟的樣子,隨她使喚的份了。
“小張,你這是怎麼了?你也坐下來一起吃飯吧!”陳佳見張琴站在餐桌前發愣,首先開口說話了。
“好的。”
張琴緩過神來,急忙坐在餐桌前的一張凳子上,端起碗筷,隨大家一起吃了起來。
飯菜比較可口,劉小雅吃的津津有味。
陳佳吃了幾口飯,問:“小張,你知道嗎,西部國際城前兩天有兩家人被盜了。”
“不……不知道……”張琴想起林峰潛入劉建波家,對她施暴的情景,不免大吃一驚,吶吶地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已經登報了,據說,是小偷用特殊的方法將房門開啟,在別人家裡進行偷盜的,所以,以後在家的時候,一定要將房門關緊,千萬別放陌生人進屋,知道嗎?”
“知……知道了,我一切聽陳姐的。”
張琴的回話一直是吞吞吐吐,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恐懼和慌張,她的臉先是紅得非常厲害,後來又永紅到白,變成滿臉蒼白,嘴唇發紫。
陳佳有種不祥的預感,那就是林峰有可能已經潛入了家中,這個保姆是和自己一樣難以啟齒,或者,受到了林峰的威脅,才不敢聲張的。
然而,懷疑終歸是懷疑,張琴沒有親口承認,根本不算事實,因此,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刨根問底地說下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張琴一直埋頭吃飯。
吃飯的速度超慢,好像是一個飯粒接一顆飯粒地往肚子裡咽。
陳佳嘆了口氣說:“劉建波不在家這段時間,我之所以搬過來住,一是好照顧小雅的學習和生活起居,二是大家住在一切有一個照應。”
張琴抬起頭來,衝陳佳尷尬一笑:“行,你就安心住下來吧,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請儘管吩咐。”
“我對你並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的,希望你別把我當成外人,至於家務事情,你按照以前那樣去做就可以了。”
“好的。”張琴連連點頭。
聽林峰說,陳佳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是奔劉建波的錢,才在外面和劉建波鬼混,與自己離婚的,在她華麗的外表下面,有一顆放蕩的心。
張琴是一個比較單純的農村女孩,她對林峰的話信以為真,打心眼裡看不起那些水性楊花的女人,誤以為陳佳是一個非常難侍候的主兒。
於是,她在陳家面前,表面顯出一副唯唯諾諾、惟命是從的樣子,可從內心裡,非常鄙視她……
吃過晚飯,劉小雅嚷著要陳佳帶她去江邊散步。
“好吧,”陳佳無奈,只好答應了她的要求,臨出門前,她對小保姆說:“小張,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出去散步嗎?”
“不了,陳阿姨,讓我留在家收拾房間吧。”張琴慌忙說。
“行,你在家小心點。”陳佳衝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