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非同小可,將心比心,陳佳有必要把它徹底弄清楚,要不然,垂手可得的幸福就會從她的眼前溜走。
陳佳有一種馬上打電話給劉建波的衝動,讓他把事情的原委解釋清楚,向自己道歉,但出於一個女性固有的矜持,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何瑩留在劉建波家裡,等於是引狼入室,既然她不知廉恥,不擇手段地與劉建波睡覺,證明她是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處心積慮地想和劉建波在一起,長此以往,劉建波未免經受得住她的誘惑,移情別戀。
陳佳是想透過這件事,考驗一下劉建波對自己的態度。
看他是否真心愛自己,能否在她和何瑩之間做一個明確的取捨,是否會將何瑩從家裡趕出去,才故意不接劉建波的電話。
陽光國際大廈到了,計程車在大樓前停下,陳佳付完車費下車,走進辦公大樓,乘坐電梯到了十八樓。
途徑吳姍姍的總經理辦公室時,吳姍姍將她叫住。
“吳總,有什麼吩咐?”陳佳憂鬱地走進了吳姍姍辦公室。
“你今天不是與劉建波去辦理結婚登記嗎,怎麼跑來上班了?”吳姍姍狐疑地看著她,見她的臉色不對勁,便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陳佳賭氣地說:“是的,我現在改變主意,不準備和劉建波結婚了。”
“為什麼?”吳姍姍奇怪的問。
“我親眼看見劉建波又和何瑩那個臭女人攪在一起了……”陳佳哽咽起來,一滴晶瑩的淚水從陳佳眼裡流出來掛在臉上。
“不會吧?”吳姍姍吃驚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走到陳佳身邊,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陳姐,你是怎麼知道他們鬼混在一起的?”
“昨天晚上,我和劉建波商量好,一上班就來我父母家接我去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可是我等到九點,劉建波還沒有來,他的手機是關機的,打電話給保姆,才知道他與何瑩在家,便打車去了劉建波家,開啟房門時,卻看見劉建波與何瑩在床上鬼混……”陳佳把當時發生的情況給吳姍姍簡單介紹後,擦了一把眼淚,“你說,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還能和劉建波結婚嗎?”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吳姍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詫異地問:“劉建波怎麼向你解釋的?”
“劉建波說,吃早餐的時候,何瑩在她的牛奶杯子裡下了迷藥…….”陳佳眼淚汪汪地說。
“有可能,”吳姍姍想了一下,替劉建波辯解說:“大白天的,他們睡在一起,有點不合常理,而且,劉建波已經和你約好了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這裡面肯定有隱情?”
陳佳憂鬱地說:“我也這麼想,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劉建波對何瑩沒有意思,他為什麼還要讓她住在自己家裡呢?”
劉建波和陳佳結婚,對吳姍姍來說,或多或少有一些嫉妒的成分。
吳姍姍知道,劉建波曾經非常愛她,她也深深地愛過劉建波,然而,幾年前,在他們即將走進婚姻殿堂的時候,一切美好的願望都被何瑩這個女人破壞了。
如果不是劉建波被何瑩的男朋友刺傷住院,在劉建波昏迷不醒的時候,何瑩添油加醋地說起她和劉建波在他們談戀愛期間發生過關係,對劉建波產生誤會,吳姍姍是不會偷偷地離開劉建波的,也不至於和王飛閃婚,造成自己婚姻生活中的種種不幸。
何瑩這次故伎重演,採用更為惡劣的手段,試圖破壞劉建波和陳佳的婚姻,吳姍姍不能坐視不管,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陳佳走自己的老路,不能讓何瑩的陰謀得逞……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吳姍姍安慰說:“陳姐,你也別太鑽牛角尖了,你這樣離開劉建波,不就正好上何瑩的當了嗎?”
“我怎麼會上何瑩的當呢?”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