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文鈴不會有事的,”精疲力盡的劉建波,自我安慰了一句,終於放下心來,縮著身體陷入了長長的思考。
然而,剛才真是令人討厭的一場夢。
因為恐懼、害怕而露出絕望神情的文鈴和追趕她那個惡漢冷酷的眼神、邪惡的笑容,是那樣的清晰。
文鈴就要被人糟蹋了,不對,恐怕早已經被糟蹋了!
這實在是一件令人感到相當恐怖的事情。
“真是令人討厭的一場夢。”劉建波突然地抬起頭,仔細回憶起夢中的情景,頓覺心一緊,喃喃自語道:“文鈴不是在看守所嗎?她為什麼會在黑暗裡被惡人襲擊呢?難道是她真有危險?”
劉建波跳下床,疾步來到窗臺邊,拉開窗簾,向窗外瞭望——
一輪圓月高掛,深邃的天空中,群星閃爍,銀色的月光投灑在蓉城上空,好像給這座城市蓋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
城市的喧囂已經褪去,人們已沉浸在熟睡之中,街道上的霓虹燈分外妖嬈,高樓大廈燈火璀璨,閃閃發光,夜色迷人。
夜是迷人的,也是罪惡的,許多罪惡之花總是在黑夜裡盛開。
想起夢裡可怕的情景,劉建波有些後怕,暗自思忖道:“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見文鈴一面,想方設法將她救出來!”
……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麼多,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恩愛過後就不來找我,總說你很忙,沒空來陪我……”
正當劉建波感到有些心神不寧,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手機唱起了《傷不起》這首歌曲。
拿起來一看,是韓雪打來的,心想:“這女人還真夠厚臉皮的呀,中午才將她扔到半路上,大半夜就來電話了。”
儘管是半夜機叫,但出於一個紳士應有的禮貌,他還是將手機接起來,裝出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故意問:
“你……你誰呀?半夜三更來電話,找我有事嗎?”
“是我,韓雪,”韓雪在電話那頭調侃道:“你這頭懶豬,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在睡大覺啊?”
“這個時候不睡覺,難道還白天睡覺,去夢見周公不成?”劉建波一本正經的問:“你現在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嗎?”
韓雪焦急地說:“我剛做了一個夢,太恐怖了……”
“做夢?”劉建波想起自己剛才的夢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什麼夢?”
“我夢見文鈴被人追殺了,全身血淋淋的,好恐怖,”韓雪焦急地說:“現在是一點也睡不著覺,你能過來陪我嗎?”
心有靈犀一點通。
“現在?”劉建波感到有些蹊蹺,半開玩笑說:“這個時候來你們家,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要是被別人看見了,說三道四怎麼辦?”
“少廢話,你又不是沒有來過?”韓雪抱怨道:“劉建波,你就別裝了,告訴你吧,別人想來我家,本小姐還不願意呢,你已經夠幸運了,快告訴我,你到底來還是不來?”
“當然要來,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劉建波故意拿架子。
韓雪理直氣壯地說:“本小姐剛才做惡夢,一個人害怕了,讓你過來陪我,難道不是理由嗎?另外,關於我表妹文鈴的事情,我這裡掌握了一些新訊息,你過來和我一起商量一下,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劉建波想了下,說道:“那這樣吧,在小區門口接我,我馬上開車過來!”
劉建波讓她來小區門口接他,是不想讓門崗對他再三盤問,有韓雪引路,門崗自然不會管那麼她是引狼入室還是什麼的了。
保姆張琴被辭掉後,劉建波將女兒劉小雅放到劉文麗家裡。
家裡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沒有什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