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周容浚這時朝女兒招手。
周辰安起身,走到了他面前。
周容浚把她抱到膝蓋上坐著,彈了彈女兒耳朵上的珍珠耳環,淡道,“要是出去了,就沒有華衣美食了,也沒有宮人為你梳妝打扮,凡事你得靠自己。”
“嗯。”
“心情不好了,也沒有你母后會來哄你。”
“嗯。”辰安嘴邊有了點笑。
“遇著事了,父皇也不可能出現為你出氣。”
辰安點點頭。
“病了累了,也需自己打點。”
“辰安知道了……”辰安點頭,淡道,“尚還有幾年時日,女兒現在學可還來得及?”
這一世錦衣華食確實疏了手腳。
她也懂得知道與能做到之間相差甚遠,知易行難,她母后教她這句話的道理的時候,說過朝上大臣一句今年豐收,但卻有千千萬萬的農民一年大半年的時間折在了田地裡,駝了背彎了腰損了骨。
周容浚沒出聲,轉頭看向柳貞吉。
柳貞吉點了頭,“來得及,只是你先頭會很苦。”
辰安搖頭,“我不怕。”
她需要出去走幾年,不知苦,豈知甘味有多甜?
柳貞吉點了點頭,示意周容浚接著說,她扶著腰起身,道,“母后腰有點酸,出去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