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了尤家五個人,他們的醫藥費需要你來出。”
草上飛痛快地說:“沒問題,天哥說個數,我拿錢就是。”
陳少天轉身對藏羚羊說:“你們的保安沒有及時阻止衝突也有責任,我建議你們自己承擔包間的損失,不要讓尤家賠償了。”
藏羚羊連連點頭:“天哥發了話,我聽命就是。”
陳少天對老三說:“我本來沒那麼容易放過你,但看在尤達的面子上不計較了,你如果還是不服,隨時可以找我,我們可以私下裡自行解決。”
尤家老三勉強嘴上說:“我哪敢啊,大哥既然發話了,我也沒意見,就按天哥的意思辦吧。”
陳少天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早晚還會尋釁滋事,但他至少現在還不敢公然反對,便拍了拍手說:“那就這樣辦吧,我帶著學生們先走,十五分鐘後草上飛帶著人再走,最後遊家人離開。”
在藏羚羊和保安的護送下,陳少天帶著應婉兒和軒凱麗離開了酒吧。他讓婉兒坐保鏢的車立刻回家,開學前的時間不要再出現在夜店。應婉兒也覺得事情鬧大了,她有些後怕不敢再使性子,聽話地坐上了保鏢的車。
陳少天帶軒凱麗站在酒吧外,看看錶說:“等一會你哥出來,你坐他的車回去。這一週時間好好修補兄妹關係,時機未到,暫時不用勸他改邪歸正。”
軒凱麗怯生生地低頭說:“我又給你添麻煩了,真對不起。”
陳少天笑著安慰道:“我倒是沒什麼,因為救了你,你哥哥對我態度好了很多,我還要感謝你呢。”
正說著,草上飛帶著自己的打手匆匆走出酒吧,看到陳少天和軒凱麗站在大門前正等他。草上飛馬上明白了陳少天已經知道他和軒凱麗的關係,他也沒有閃避,走到他們面前先對陳少天點點頭,拉著軒凱麗坐上自己的車匆匆離開。
陳少天望著遠去的汽車鬆了口氣,他知道草上飛原本要讓尤家老三見血的,現在能跟著妹妹離開,總算沒有鬧出嚴重的流血事件已經是萬幸了。
他忽然接到應萱的電話,關心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陳少天敘述著剛才的經過,很自然地把身子隱藏在門口的羅馬裝飾柱後面。雖然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但多年練就的敏銳直覺告訴他,有人正在遠遠觀察他,而且很有可能手中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