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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戒叛徒的手段
陳少天站在床頭燈後,仔細打量著勞倫斯的容貌體徵。從他身體上的傷疤可以看出,他經歷的爆炸造成的傷害足可以要他幾次命了。
人生就是這麼奇怪,摔一個跟頭就可能死掉,但有時候被炸的體無完膚居然還能活下來。
在戰隊的隊長和大部分戰友陣亡的情況下,陳少天被推舉為新隊長,他上任伊始就組織了幾次報復行動,幹掉了那批恐怖分 子後開,便開始追殺叛徒勞倫斯。
經過幾次鬥智鬥勇的戰鬥後,陳少天率領戰友終於把勞倫斯困在東歐某地的山區,當時勞倫斯的死黨駕駛直升機前來營救,在直升機即將升空時,陳少天不惜冒著跌下懸崖的危險,奮力將磁性炸藥貼在了直升機座艙的底部。
直升機飛出去沒幾分鐘就在空中被炸的四分五裂,當時大家都認為勞倫斯死定了,但陳少天現在不得不承認看到的現實。
陳少天把槍揣好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個城市?”
勞倫斯聳聳肩:“我只知道戰隊解散後你回國了,並不知道你在哪裡。後來還是‘邪惡之眼’發現了你在臨城的行蹤,但我剛到臨城你又不見了。後來我在臨城新結交的朋友請客吃飯,尤達無意中提到了你的名字,我才知道你到了h市。”
陳少天知道他在撒謊,拿一個死人做擋箭牌,不但為了保護他真正的合作者,也是為了掩飾他的真實目的。
陳少天的手機無聲地亮起來,劉末向他彙報煤氣管道已經檢測過,可以確認現在安全無虞。
聽到這個訊息,陳少天放心了,他叮囑劉末再次細緻排查一遍便掛了電話。
“滿意了嗎?這次算我們打了個平手,下次我們再較量吧。”勞倫斯微笑著搖搖手。
“我沒有想過今天會見到你。”陳少天關掉了床頭燈,忽然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低聲:“我警告你,想報仇就來找我,你要是還有點人性就不要對我的家人下手。”
勞倫斯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瞪著眼睛卻滿臉堆笑:“誰叫我是下三濫呢,只要被我盯上,我才不管他和他的家人有什麼區別,碰到了我算他倒黴,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陳少天又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勞倫斯被打暈過去。
那個沉睡的女孩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張嘴叫,陳少天抓過枕巾摁在她嘴裡,這才向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陳少天卸下玻璃窗,又抓著床單用力扯成幾塊布條纏繞出麻花繩,把勞倫斯的雙手捆好,拎起勞倫斯扔出了窗外。
那女孩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此時勞倫斯醒過來,發覺自己懸掛在二十八層窗外,全憑捆住雙手的繩子拽著,頓時嚇得魂飛天外,但他害怕繩子斷裂而不敢掙扎。
陳少天把麻花繩系在窗框上,把勞倫斯的手機揣進口袋,對窗外的他說:“這是床單臨時做的繩子,我估計能撐住你五分鐘,希望你沒忘了曾經訓練的手法。你記著,逃脫技巧還是你殺死的隊長教你的。”
勞倫斯咬著後槽牙怒道:“陳少天,你死定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
陳少天哼了一聲:“咱們彼此彼此,下一次我也不會再給你機會。”
他乘坐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沒想到阿龍沒有走,便隨口問道:“你為什麼還不走,不出半小時,你就會被人追殺,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阿龍苦笑一聲:“我是個單身狗,又舉目無親,現在讓我往哪裡逃?我想請天哥開恩收留我,只有跟著您我才有活路。”
陳少天點點頭:“那就跟著我吧。”
阿龍大喜過望,準備過去開面包車,但被陳少天阻止,他指了指一輛越野車,“這是我兄弟給我留下的汽車,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