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不是三江龍?”
薛依晨愣了愣:“夫人難道相信他的鬼話了?我哪裡還需要證明,滿鎮的手下,在座的兄弟都可以給我作證,這還假的了嗎?”
陳少天哈哈大笑道:“他們也能叫人證?笑死我了。你沒有法律知識也總該有點法律常識吧,你縱使不是三江龍,那些人又有誰敢當面揭穿你的把戲呢?”
薛依晨大怒:“閉嘴,你這個陰險狡詐之徒,我和夫人都不會上你的當。”
李思特夫人擺擺手道:“薛總先不要動怒,我先問問陳先生,聽保安說,你這次找我是算賬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少天見目的達到也不做過多糾纏,順勢說:“應公子在卡薩布蘭卡遵守承諾,為晶片支付了貨款,但拿到的卻是老一代的晶片。我是經手人,理應承擔失察的責任,請夫人交出最新的晶片,或者退還購貨款,實在不行也要給我一個說法。”
李思特夫人笑了:“應絕塵支付的金額只夠買上一代的晶片,所以我給他的晶片並沒有錯,要怪只能怪應絕塵摳門不捨得多花錢,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他。”
陳少天不急不躁地說:“夫人或許以為我和應公子只不過是主子和奴才的關係,以為現場交易價格應公子不會給我說。但我要告訴你,應公子事前和事後都讓我看過你們往來的郵件,所以你騙不了我。”
李思特夫人凝視著陳少天,面露不悅:“這是我和應絕塵的事,誰讓你多管閒事?看在你對他有情有義的份上,我不難為你,現在趕快離開此地,我保證他們不會傷害你。如果你還要糾纏,我可以不在意,他們可就不好說了。”
彷彿聽不懂逐客令,陳少天穩坐不動,手裡依然晃動著杯中的酒,從容地說:“我陳少天被人騙過無數次,從來都只是一笑了之。但如果因為我讓朋友上當,我從來都沒有善罷甘休過。你現在認錯賠償還來得及,如果我不耐煩了,你會後悔的。”
李思特夫人阻止了薛依晨等人拔槍,她向奎因打了個響指,冷冷地說:“我不想再和他說話,請代我送客!”
奎因徑直走向陳少天,一隻手摸向腰帶後方,客氣地微笑著說:“陳先生請吧,不要做無謂的抵抗,我會安全送你出鎮。”
陳少天毫無預警地突然閃電般跳起,一拳打在奎因的胃上。奎因連慘叫都來得及發出,馬上手捂胸口,一臉痛苦地大口呼吸著癱軟下去。
沒容奎因倒地,陳少天一把架住他,把另一隻手端著的紅酒倒進了奎因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