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個神秘的大軍師,還有二軍師承夫人,三軍師孫亮都是經商的奇才啊。”
陳少天搖搖手:“三江龍的錢都用在給手下人發工資了,只有那麼高的待遇才能讓混混們不敢輕易鋌而走險,混混有了錢就可以置業結婚,逐漸走上了生活正軌,所以,三江龍幾乎沒有剩下什麼錢,但運營幾千人的團隊沒有充足的資金幾乎是不可能的。”
“三江龍的軍師團隊是很強,但只是在自己掌管的領域內很強,並不是能駕馭整個組織的管理人才。”
宋楚楚苦思冥想了一會,忽然渾身一顫,睜大眼睛問:“難道應國棟是三江龍?可他差點被四軍師害死,自己也幾乎癱瘓在床,這又怎麼可能。”
陳少天站起身說:“應國棟就是三江龍,他有正義感,也有自戀傾向,同時他又是個非常執著的人。十年前他展現出驚人的財經才華,一舉奠定了應家首富的地位,他利用這些資金開始了大膽地以暴制暴的計劃,想用自己的理念治理城市安全環境。”
“經過十年的發展,確實也部分實現了他的理想,但後來因為他的高血壓病不得不處於半退休狀態,這又引起四軍師等人搶奪這個龐大組織控制權的野心。如果不是我出現組織了四軍師的企圖,三江龍的組織很有可能馬上變成稱霸一方的惡勢力。”
“這才讓應國棟猛然驚醒過來,他其實是在玩一個玩火的遊戲,最終結果只能是玩火自 焚。痛定思痛,應國棟開啟了自毀的計劃,準備利用我和邪惡之眼組織毀掉自己打造的組織。”
宋楚楚震驚於傾聽陳少天的講述,半天才說:“那幅古畫背後的寶藏又是怎麼回事?”
陳少天笑了:“古畫是真的,寶貝也有,但都是應國棟丟擲來的誘餌,刺激四軍師和我正面對抗的毒藥。這一次我冒險從鍾汝石裡拿出的東西是一本《戰爭論》,古畫的作者肯定以為是至寶才會如此珍藏。他哪裡知道現在無論誰都能買到這本著作。”
宋楚楚忍俊不住:“搞了半天,探寶竟然探出了廣為流傳的書,你當時是不是哭笑不得?”
陳少天感慨地說:“我當時看到那本書非常感動,我能感到古畫作者的拳拳愛國心。”
宋楚楚又問:“那現在該怎麼辦?雖然應國棟本意是好的,但畢竟做了違法的事,法不容情啊。”
陳少天答道:“有關部門已經和應國棟達成了認罪協議,利用三江龍在歐洲的勢力摧毀繼續和邪惡之眼進行鬥爭,所以應國棟仍可以自由,但現在屬於戴罪立功的自由。承夫人已經去了英國,正在籌劃下一輪的行動,看來新的戰鬥又要打響。”
宋楚楚握著陳少天的手說:“你還要去歐洲參戰嗎?”
陳少天溫柔地看著宋楚楚說:“那是他們的故事,不是你我的故事,我現在只想告訴你,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完成,總算不負如來不負卿。接下來你該答應嫁給我了,好嗎?”
宋楚楚笑著鬆開了陳少天的手,揚起下巴示意:“我當然答應嫁給你啦,但她怎麼辦?”
夕陽餘暉下,百花從中,應萱衣裳隨風輕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