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麵包車裡裝手槍的包提到這輛車裡,不能給壞人留下這些武器。”
開車在路上,阿龍看看副駕駛閉目養神的陳少天,忍不住問道:“打擾天哥一下,我在十七號房間看著您在門口站了兩分鐘就走了,您是不是已經知道十六號房間有毒氣彈?”
陳少天閉著眼睛半躺在座椅上說:“我不知道有毒氣彈,但我知道屋裡有埋伏,並且基督山不在屋裡。”
“您是怎麼知道的?”阿龍問道。
“我的人馬也在監控整棟大樓,我知道你們有多少人藏在行政樓,我也知道基督山沒有外出。但按響門鈴後我沒有聽到屋內傳出任何響動,我向來對我的聽力很自信,幾乎不可能有聲音能逃過我的耳朵,所以我判斷基督山不在房間內。”
“就像你在電梯裡告訴我的,基督山必然有隨扈和保鏢,他們是不會允許我隨便接近主子的房間的。而我直接到了十六號房間門口,竟然沒有人阻攔,這說明基督山是有意想讓我進入十六號房間。由此可以判斷,十六號房間內有埋伏。”
阿龍又問:“你第二次上樓找基督山為什麼那麼鎮定,您是否覺得那些隨扈都不是您的對手?”
陳少天打了個哈欠說:“隨扈也是人,空熬了五個小時後,在清晨四點多他們也撐不住疲憊,一定認為馬上天亮不會有危險,樂得偷懶呼呼大睡。”
阿龍一直點頭,不由心生敬仰。雖然陳少天說的話聽上去很簡單,但有幾個人能做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又有幾個人在身處險境時還能有冷靜的判斷力呢。
兩人回到應家花園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多了,陳少天把阿龍和繳獲的手槍都交給路全,並叮囑路全要加倍小心敵人實施偷襲或者破壞活動,這才回房間收拾行李物品。
當陳少天提著行李走出房間就看到應萱站在門口等他。
“我送你。”應萱簡單地說了一句就轉身下樓。
陳少天沒有機會客套,只好跟著應萱向樓下走,他開玩笑地說:“你既然要送我,應該幫我拿行李才對啊。”
應萱回頭看他一眼嬌嗔道:“你現在喊累了?昨晚折騰一夜怎麼沒見你累呢?”
從他們身邊上樓的幾個傭人聽到這句話都笑了起來,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曖昧的神色。
應萱回味自己說的話才發覺被深深的誤會了,但她又不能解釋,因為這種事只能越描越黑,她只能叉著腰惱羞成怒地瞪著傭人們。
陳少天哈哈大笑著拽著應萱的胳膊繼續走:“有你這一句話,我不敢再喊累了。”
應萱羞的滿臉通紅,掙脫開他的手,又主動挽住他的胳膊低聲說:“你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