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茵心疼地看著心目中未來的女婿,招手關切地說:“少天快坐過來,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一夜沒睡?”
陳少天勉強笑了笑,聽話地坐在應國棟和許如茵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應萱捧著剛沏好的茶放在他面前:“你先喝點茶,說說話就回去休息吧。”
應絕塵皺著眉問道:“拱辰一個小時前趕過來說你和楚楚出事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少天看看應拱辰奇怪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應拱辰答道:“我手下有經理專門負責和三江龍那邊的溝通,他今天早上告訴我三江龍的人頻繁調動,正在組織人馬對付你,聽說你因為楚楚和他們開戰了。我怕事情鬧大會牽連應家,這才跑來給大家通個氣,為的是……”
應國棟有些著急地打斷應拱辰的絮叨:“少天,你先說說昨天出了什麼事?”
陳少天喝了口茶,語氣沉重地說:“昨天傍晚三江龍的打手在金銀寨茶山上襲擊了五爺和楚楚,迫使兩個人都跳了崖。”
誰都沒料到會是突遭如此大的變故,在場的男人都瞪圓了眼睛。應萱和許如茵同時驚叫一聲,又都趕忙捂住了嘴,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應國棟還算冷靜,他看陳少天的神情雖然悲憤但並不哀傷,就知道馬五和宋楚楚都還活著。他聲音顫抖著問道:“現在二人的傷勢如何,有沒有生命危險?”
陳少天把宋楚楚和馬五被救的過程講了一遍,最後總結道:“從我所知道的資訊看,五爺雖然受傷但都是皮外傷,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楚楚傷勢嚴重,雖然可以保住性命,但是還不能保證她是否會落下殘疾。”
屋內陷入一片悲傷的氣氛,許如茵擦著眼淚喃喃自語說:“楚楚是個難得的好姑娘,我昨天還說要收楚楚做個乾女兒,誰知道她竟然……”
應絕塵冷峻地說:“三江龍這夥人太猖狂了,也不看看他得罪了什麼人。天哥豈能善罷甘休,你是不是已經對他們下手了?”
“得罪我倒沒關係,但是我的家人和朋友誰也不準碰。”陳少天沒有否認,語調平靜地說:“我燒了他們的倉庫,毀了他們的資訊網路,斷了他們的貨源,已經讓他們的三軍師損失了十幾億,但這遠遠不夠,我要讓他們付出更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