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戲,非要把我嚇出心臟病不可,以後不許這樣惡作劇了。”
陳少天慢慢坐起身,笑著解釋道:“五爺不知道,小萱長年在國外,有些禮節西化了點,但絕對不是惡作劇,我還要向您學習做一個讓美女開心的超級暖男。”
“你別亂動,我來幫你。”應萱蹲下身為他穿上鞋,小心翼翼扶著他站起來。
馬五看著直搖頭:“看來美女更愛英雄,暖男再巴結也不能讓美女卑躬屈膝,所以,你不用做暖男,繼續做你的英雄吧。”
應萱羞紅了臉,嬌嗔道:“你們兩個真壞,一唱一和的羞臊我。你們快走吧,記著中午早點回來吃飯。”
陳少天和馬五走出家門,坐進餘主任昨晚特意留下的轎車。司機大概是遵守餘主任的要求,只問了一句要去的目的地,便不再開口,速度平穩地向奠基儀式現場駛去。
由於t恤早就破爛不堪被扔掉,陳少天現在上身裹滿了紗布繃帶,外面只披了件馬五的睡衣顯得不倫不類。
陳少天也不好意思這樣的打扮出現在會場,他讓司機在會場警戒線前停下。剛走下車,負責警戒的禿頭就認出了他,忙跑向前向他敬禮打招呼。
“沒想到昨晚你也在,你辛苦了。”陳少天微笑著點頭致意。
“天哥威武。”禿頭語氣有些激動,欽佩的神情溢於言表:“我認識那個刺客林向陽,是三江龍第一流的打手,他的刀功在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無人敢擋。天哥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將其一招擊斃,您可真是天神下凡啊。”
陳少天拍拍他的肩膀:“我還不知道你認識林向陽,等今天忙過之後,你給我好好說說。現在麻煩你把望遠鏡借給我用用。”
禿頭忙不迭把望遠鏡遞給陳少天,不失時機地彙報道:“昨夜我們跟著那個約翰在會場進行了地毯式搜尋,並沒有發現爆炸品和危險品,後來斯蒂夫和約翰又在周圍的山上搜尋到天亮,還是什麼也沒發現。”
陳少天用望遠鏡看著會場,聽到彙報後他的眉頭皺起來。他相信約翰和斯蒂夫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他們找不到線索自己也很難有所收穫,難道林向陽所說還有機關是故弄玄虛?
他不敢心存僥倖,只要典禮沒有結束,找不到機關,他就會一直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