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脫了吧。”
什麼?
脫,脫褲子?
聽到陳少天這話,於嚴的臉色刷的就蒼白了起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屁股:“神醫,你,你……你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棄掉自己的節操的。”
“臥槽,你想什麼那。”陳少天差點一口水嗆死自己:“你自己是什麼癌心裡沒點逼數嘛嗎,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治?”
“額……”
於嚴滿頭冷汗,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把問題給想的太歪,太沒有節操。
他是前列腺癌,所以這個要治療的時候脫下褲子來看一看倒也是能說的過去。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了。”
“快點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治病。”
陳少天不耐煩的說道。
“媽呀,神醫果然就是神醫,這天價的診費都收了都不知道客氣一點。”馬鍾一頭的冷汗啊。
於嚴心裡也是鬱悶的很。
自己去醫院的時候,那些醫生護士對他還都是很客氣的。
甚至一些年輕的小護士還都對他拋媚眼,可現在那?
自己這一個億花出去了,結果這位神醫對自己的態度一點都沒有好轉,還是呼來喝去的這讓他鬱悶的想吐血。
當然了,鬱悶歸鬱悶,病還是需要積極治療的。
所以於嚴乖乖的脫了褲子,然後平躺到了這包廂裡的大沙發上面。
“我了個大草,這個孫子的傢伙這麼大啊,比我的大兩倍還多……不行,我不甘心呀。等改天偷摸問一下神醫,能不能讓我的也變大。”
馬鍾看著於嚴的小兄弟,眼珠子都要直了。
因為他的兄弟不光是時間短,尺寸也是有些偏小的。
“調整呼吸哈,我現在給你治療,閉上你的眼睛我不讓你睜開,千萬不要睜開知道嗎。”
陳少天囑咐一句,然後看向馬鍾等人:“那個房間裡不能有別人在場,你們先出去吧。建民兄你也出去我一會治療的時候,不太方便讓別人看到。”
“……”
黑線逐漸彌補在幾人的額頭上面。
很顯然,他們全都是想歪了,覺得他們離開包廂之後陳少天肯定會做一些什麼的。
於嚴也是菊 花一緊,心道:媽媽咪呀,他們都出去了,萬一這神醫要肛我怎麼辦啊?看他這麼強壯真的要對我做點什麼,我反抗不了啊。
這般胡思亂想,冷汗則是順著額頭流了下來。
心臟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了起來,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腦洞大開的他,腦海裡也已經腦補出了一會陳少天對他用強的畫面,頓時把自己給嚇得一身冷汗。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
馬鍾等人則是慢悠悠的離開包廂,而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後。
陳少天讓於嚴捂住眼睛,他便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面有一隻紅色的仿若大瓢蟲似的蟲子。
沒錯,這種蟲子正是昨天陳少天從侯建民夫人身體裡取出來的那一隻。
而現在,他要把這隻蟲子放進於嚴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