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一邊說話,陳少天的手裡的銀針,已經全部刺到了侯建民妻子的身上。
然後拿起手術刀,在侯建民妻子左臂的的某處位置,直接劃開一道口子。
只是他劃開的位置極其巧妙,完美的避開了主血管,而且在他剛剛銀針刺入穴位的作用下,被劃開的位置,也只有極少量的血流出。
“果然在這裡。”
“哈哈,真是太刺激了,當初老子去熱帶雨林,在裡面貓了大半年都沒找到,沒想到今天竟然能白撿一隻。”
割開侯建民妻子的手臂,在傷口下方的位置,
陳少天就看到一個顏色鮮紅,像是隻大瓢蟲一樣的蟲子,正趴在那血肉當中,像是個長在上面的肉疙瘩似的。
這便是侯建民妻子,身體不斷虛弱的罪魁禍首。
其實侯建民的妻子很健康,並沒有患病。
之所以這些年身體不斷變差,這隻小蟲是罪魁禍首,現在陳少天已經把它給捉了出來,那侯建民妻子的病,自然會不藥而癒。
陳少天迅速出手,直接將這毒蟲給捉住,放進早已經準備好的玻璃瓶中,
然後就開始給侯建民的妻子包紮傷口。
“嗯,你,你是什麼人 ?”
“你是醫生嗎?”
“可是,你怎麼沒有穿白大褂那?”
這邊,陳少天正給侯建民的妻子包紮胳膊上的傷口。
對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之後,這才看向陳少天。
“不,我不是醫生,我是歌手,你現在需不需要我給你放一首忐忑,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啊?”
陳少天沒正形的一笑。
伸手就拿出自己的手機。
幾秒種後,病房裡頓時充斥其無法言喻的歌聲。
“……”
侯建民的妻子,本來就是剛甦醒過來,腦袋還有些發矇。
陳少天這忽然來了這麼一出,頓時然她更蒙了,一臉蒙圈的看著這個,正在給自己包紮胳膊的年輕男子。
費力的讓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並警惕的看著陳少天。
與此同時,病房外面,侯建民父子倆正坐立不安的焦急等待,全都是急的抓頭髮。
就在這倆人,急得不行的時候。
忽然候樹同猛地抬起頭來:“爸,你聽裡面在唱歌?”
“啊?”侯建民也是一臉的蒙圈。
猛地抬起頭來,豎起耳朵一聽,頓時滿耳朵裡都是“啊啊哦,啊啊哦!啊嘶嘚啊嘶嘚咯吺”的魔性歌詞。
登時,侯建民父子倆人全都臉色一變,生怕發生什麼變故似的,急忙起身就衝進病房裡。
但就在他們開啟門的一瞬間,頓時瞪大眼睛,一臉的震驚。
“啊,媽你怎麼坐起來了?”
“小奕,你……”
原本侯建民在外面,聽到病房裡竟然,傳出神曲忐忑的魔性歌詞,全都是臉色一變。
要知道,現在侯建民妻子可是重病號,需要安靜的修養環境。
所以在聽到這忐忑之後,他們兩個也是害怕出事,立即是著急的衝了進來。
想要趕緊阻止陳少天,免得在鬧出什麼不可彌補的事端。
但當他們兩個衝進來的時候,卻是一瞬間就傻掉了。
因為他們衝進來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幾分鐘前,還昏迷不醒的病人,此刻竟然是已經坐了起來。
“陳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侯建民一臉懵的看向陳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