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明白感情這幾個傢伙是誤會他了,當即臉色一寒罵道:“我了個靠呀,感情你們以為我是要把他的小弟割掉給他治病是不是?”
侯建民下意識點了點頭。
不光是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侯長春和蘇清河也都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認同了這個說法。
陳少天一臉無語起來:“靠,我什麼時候說要給他割掉了,我給他治病是需要在他身上開了口子,不過口子需要開在他的大腿上所以才……”
說著陳少天直接是將刀往下一探,然後用刀身將蘇大海的小弟剝到了一遍,接著便是開始用銀針開始封鎖其黃大海大腿根部的血管防止一會出太多的血。
做完這些之後,在侯建民還有蘇清河以及侯長春的注視下,蕭寒直接是用刀刃在蘇大海的大腿內側割開一個血口。
“你要是能把我父親給治好我會給你豐厚的報酬的,但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瞎胡鬧的話我和你不死不休。”
看著陳少天用菜刀在自己父親的身上開口子,蘇清河牙關緊咬說道。
現在蘇大海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因為車禍去世,這些年可以說是蘇大海一手把他給拉扯成 人,所以在蘇清河的心裡他是將蘇大海當爹有當媽的,可以說是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
可現在蘇大海已經是奄奄一息的快要死掉了,卻還是要遭受陳少天這個吊兒郎當看起來比庸醫都像是庸醫的人,用一把做飯的菜刀給蘇大海治療這讓蘇清河心裡的憤怒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為侯建民和侯長春在這裡的緣故,蘇清河現在肯定會直接跳出來和陳少天拼命的。
“放心就好,你爸他死不了。”陳少天無比自信的說道。
說話間他已經在蘇大海的腿上割開了一道厘米長的血口,雖然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止血的準備,但血液還是流了不少染紅了輩子和床單。
然而就在陳少天將血口割開之後,他他卻是根本就沒有著急做後續的止血措施,而是眼疾手快的直接是取出一根銀針對著血口的位置就紮了進去。
噗嗤!
一聲血肉被穿透的聲音響起,當陳少天手裡捏著銀針將其拔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銀針上面正有著一隻被穿透的小蟲子在上面。
“這是什麼東西,我爸的腿裡面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那?”
蘇清河臉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