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同樣的方法,做第二次,就失靈了。”
“你這是想過河拆橋,見死不救?”
“不是我見死不救,不是早就幫你安排好了嗎?你怕什麼?”
男人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股子戾氣。
“你這樣自亂陣腳,說不得還真會把自己套進去。不是沒留下什麼把柄嗎?而且,你已經把他做成了藝術品,他應該感謝你,給了他一個為藝術獻身的機會!”
“不是我做的!”
劉宗明一邊臉上的汗,一邊壓低了聲音咆哮。
他氣得手都在發抖,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知道現在最該做的是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
“你知不知道,蘇長河和錢金寶那兩個老東西已經懷疑了!他們兩雙眼睛是整個協會里最亮的。就算是做得再像,假的就……”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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