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按預約好的手術時間過來。”
陸謹修目光微動,瞧不出什麼情緒。
他扯了扯唇,眼角眉梢蓄上一層淺淡笑意,低低沉沉道,“時醫生,我知道你的女朋友和瑤瑤是閨蜜,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時清和微笑著道,“陸先生請放心。”
他是個醫生,他有義務保護好病人的隱私。
不該問的,他也不會問。
陸謹修菲薄的唇微抿了下,而後點點頭,同他道別後離開辦公室。
然而,他甫一出醫院門,就被兩位黑衣保鏢模樣的人給攔下了。
左側那人直接道,“陸先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陸謹修上下打量他們一眼,眉宇間浮上一層淡笑,眼底卻沒什麼情緒,聲音更是沉冷到極致,“有這個必要?”
“陸先生,我們家老先生想見您,請您配合。”
“他想見我我就要去,這是什麼道理?”
右側那位手腕處文著行精緻花體英文字母的黑衣保鏢對左側的人使了個眼神,而後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陸先生,有些事情您並不清楚,但我們家老先生卻是清楚的。”
他接著道,“您應該也不想自己一輩子都被矇在鼓裡,然後做出一些傷害自己也傷害別人的事情吧。”
陸謹修斜乜了他一眼,那雙淺色眼瞳裡蓄滿了陰鷙氣息。
聽到他這麼講,他便明白了。
老爺子最近在調查他,跟蹤這點手段也用上了。
否則的話,沒可能他一出醫院大門就遇到這兩個人。
“好,”他無聲掀了下唇,眸底卻透出森森寒意,冷徹分明,“我倒要聽聽他能講出什麼花來。”
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在路上疾馳。
大概半個小時後,商務車在陸家別墅的地下車庫裡緩緩停住。
陸謹修被兩個黑衣保鏢帶到了陸老爺子的書房。
老爺子就坐在那裡,面前擺著一本泛黃的舊書,看見他時,那雙略微青濁的眼眸才緩緩轉動了下。
他似乎是等了他許久。
老爺子一擺手,示意那兩個人出去。
兩位黑衣保鏢聞言照做,離開書房後,又小心地將門關好,動作一氣呵成。
“謹修,你坐。”陸老爺子老態龍鍾的聲音落入書房。
陸謹修淡然而深靜地立在那裡,一動未動,仿若一尊雕像,冷冷出聲,“別這麼叫我,您不配。”
“你對我有怨言,對陸家有怨言,我都可以理解,但你不能……”
老爺子重重地咳了兩聲,忍不住伸手捂住胸口,對他道,“不能做那個手術。”
他倏地扯唇,卻是低笑了下,“您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件事的,爺爺?還是外公?”
陸老爺子目不斜視地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是嘆了口氣。
他又咳嗽了幾下,一下比一下重,出口的聲音沉而緩,“那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還能是什麼樣?在我母親懷有身孕的時候把她趕出陸家的不是你?讓那個禽獸做沒事人繼續結婚生子的人不是你?”
“我是姓陸,但我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完-
狂犬
◎姓陸的就是個瘋子!◎
陸老爺子目光凝著他, 深深嘆了口氣,沉聲道:“不是這樣的,你的母親, 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陸謹修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遽然而猛烈地沉滯了瞬, 像是絲毫沒有料到事件的發展, 蹙眉道, “你說什麼?”
“這是多年前的檢測報告,”陸老爺子將檔案遞給他, 低低開口, “我斷不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