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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與那些女人有什麼牽扯,他怎麼能回答得這麼幹脆坦蕩?
煙紫色的跑車吸引了眾多車主的視線,但車上的兩位並不清楚。
前面是紅燈,陸謹修輕踩剎車,阿斯頓·馬丁緩緩停住。
明瑤偏頭看向他,低低淡淡開口,沒什麼特殊情緒,“花邊新聞纏身的人居然還能這麼坦坦蕩蕩地說自己不怕被翻手機。”
“緋聞未必是真。”他側眸對上她的視線,嗓音沉沉。
“所以,你與那些女人進出酒店到底是在幹什麼,談生意嗎?不過,談生意為什麼要去酒店啊,去你的公司不是更好麼。”她一口氣拋了許多問題給他。
不能怪她,是他不說清楚在先。
關於他的事情,陸戾這個號稱“上流圈百曉生”的人都不瞭解,她就算找人查也查不到什麼。
也不對,陸戾這個虛假的百曉生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他未必有她對於陸謹修這個人瞭解得多。
“囡囡。”他喊她。
“嗯?”明瑤看著他,尾音上翹,自帶幾分撒嬌意味。
“你相信我。”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
她相信他,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不是他的主觀臆斷。
明瑤點點頭,“相信啊,你都把解鎖密碼告訴我了,我有什麼好不信的,”她的確是在跟他講實話,“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和那些女人去酒店到底是去做什麼……”
說到這裡,她深吸口氣,“不過我和陸戾上次去酒店也只是去對戲而已。”
所以,就算去酒店,也不代表一定就是做那種事。
她說,“我等你的解釋,但你不要讓我等太久。”
綠燈亮起,車輛起步。
陸謹修無聲扯了扯唇,眼底卻壓下層層陰鷙。
他的嗓音又低又冷,像是能掉下冰碴,“怎麼,你想他了?”
明瑤愣了下,問:“你在講什麼?”
“陸戾尚且可以排除,但駱久渡,裴嶼,景弈,他們都喜歡你。”
“什麼?”
“我說得不夠清楚?”
“你怎麼瞧出來的?”
景弈喜歡她?
她怎麼不知道。
裴嶼,也只不過是把她當姐姐吧。
葉阿姨現在和父親結了婚,退一萬步講,就算她真不待見裴嶼這個弟弟,那他也已經是她的弟弟了。
這是她沒有辦法改變的。
至於學長,她早就與他說清楚了。
不過,他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她總覺得他和往常不太一樣。
陸謹修笑,聲音卻沒什麼溫度,“一眼就曉得,只有你這個當事人看不出,你說你是不是蠢,嗯?”
“你想說事情就說,幹什麼這樣擠兌我?”
“我才不蠢,蠢的明明是你。”她蹙起眉,狠狠瞪他。
他那雙淺眸裡的陰鬱終是消散了些。
車內並不亮,月色的籠罩下,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她只聽見他一如既往的低沉嗓音——
“嗯,是我。”
“你……”
這會兒他又來跟她伏低做小了?
可惜她耳根子本就是軟的,何況對方是他。
她閉上唇,只透出一個字便沒再搭理他。
他這個人總是這樣。
她都不明白,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跟剛才他提到的人究竟有什麼關係。
陸謹修把車靠邊停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
明瑤對上他的目光,細白的齒重重咬住下唇,烏黑的眸有過一閃即逝的慌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