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如今葉澤善的位置就是你的。”
葉瀾盛翹起二郎腿,“大哥的位置有什麼好的,你瞧他現在有私人生活麼?一天到晚都在忙工作。”
“你這種話,是沒上進心的人說的。”
“那我確實沒有,吃喝不愁,爭個什麼勁。”
盛舒看著他,一時沒了話,好一會之後,才道:“沒有實權,你只能淪落成棋子,被人拿捏在手裡。”
葉瀾盛嘴角一勾,不屑一顧,“大哥難道不是棋子?”
話至此,便說不下去。
盛舒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說了也沒用。
臨近傍晚,葉瀾盛去洗澡,盛舒給他準備好衣服。
出門的時候,葉澤善正好趕回來,一家人同時出發去了湖庭。
作為主人方,他們先到十五分鐘,而後薛家的人來。
兩家人落座,兩位老爺子一頓寒暄,七點鐘正式開餐。
薛妗和葉瀾盛坐在一塊,極是粘人,當著長輩的面,也照樣跟葉瀾盛撒嬌,葉瀾盛自是依著,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
薛琰吐槽,“長輩都在呢,你就不能注意點影響?知道你喜歡,可也不必整個人都掛在老葉身上吧?坐有坐相,一點規矩都沒有。”
薛妗不聽,衝著他吐舌頭,做鬼臉,“要你管。”
葉瀾盛不吭氣,由著她掛著。
薛母笑說:“我家這小女兒是被我寵壞了,真當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盛舒:“這樣才可愛,阿盛就需要這樣的女孩子陪在身邊。”
兩位婦人你來我往,聊的熱乎。
兩家家世旗鼓相當,氛圍自然也是和諧愉快,說什麼話,做什麼,都顯得十分隨意,不需要看誰臉色。
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兩家人敲定了兩人訂婚的日子,還商量了訂婚細節。
飯後,薛琰約葉瀾盛去打牌,順嘴也叫了葉澤善,但他婉拒,表示公司還有事情要去辦,下次有空一定奉陪。
而後,三人先撤。
長輩繼續聊,也不管小輩的事兒。
到了門口,薛琰看著跟著出來的薛妗,嫌棄道:“男人聚會,你一個女人跟著算怎麼回事兒?”
“幹什麼?你想帶著葉瀾盛做什麼勾當?跟著你我不放心。”
“回家去。”薛琰擰著眉,下了命令。
薛妗噘嘴,抱住葉瀾盛的胳膊,說:“我就不,我就要跟著。”
葉瀾盛沒多大反應,似是並不在乎她跟不跟。
最後,薛妗還是被薛琰攆回家裡,同葉瀾盛打趣,“你以後有苦頭吃了,活一個粘人精。”
兩人去了九尊。
梁問早就叫好了牌搭子,等著人來。
葉瀾盛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個人晚上獨贏。
薛琰玩笑道:“我妹妹這旺夫體質,名不虛傳。”
薛妗在外有個傳聞,說她八字極好,天生旺夫,誰娶誰發財。
不知真假。
葉瀾盛嘆氣,“可惜了,我對做生意沒興趣,嫁給我豈不白費。”
“所以說薛妗這人叛逆,說她旺夫,她偏要找個什麼都不在意的。聽說你最近在豐澤上任?怎麼樣,感覺還好麼?”
“就那樣,坐家裡是坐,坐辦公室裡也是坐。”葉瀾盛麻牌,看了他一眼,笑說:“你就不要羨慕我了,有這樣一位能幹的大哥,每天晚上睡覺都能笑醒。”
“所以咱們私下裡都說你命好,家裡不拘束,又能討個旺夫的老婆,誰有你這命。”
葉瀾盛笑說:“我媽小時候給我算命,人先生就說了,我是富貴命,不需要勞作,坐在家裡就有吃有喝,這一輩子啊,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