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醉,但也還沒有到醉死的地步,她半闔著眼,看著他,說:“不做啊?不做我可睡了。”
葉澤善笑了笑,“睡吧,我走了。”
“哼。”她哼了聲,翻了個身,沒再看他。
葉澤善起身去衛生間把衣服換好,還真走了。
薛妗揉著發脹的腦袋,舌頭疼的不想說話。
可沒過多久,手機就響了,來電是薛琰。
她眉頭緊皺,直接把手機砸了。
可手機質量好,砸在地上,還在堅持不懈的響著,她把頭埋進被子裡,等到手機鈴聲結束,她也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下雨,薛妗走出風月,便瞧見薛琰撐著黑色的大傘,朝著這邊過來。
她站定沒動,等著他走近。
他面色如常,說:“昨天你整晚沒回來,我等了很久。”
“喝醉了。”她敷衍的說,一步走到他傘下,“你今天這麼閒?公司沒事兒做麼?”
“他沒動你?”
她沒回答,只是死死抿著唇,走到車邊,她有些忍不住,搶過他手裡的傘,直接扔在了地上,“你惡不噁心?!”
薛琰沒動,司機動作飛快,撿起雨傘,立刻走到他身邊,幫他擋住風雨。
他拍了拍肩上的雨水,平靜的說:“你在裝什麼?”
薛妗知道他想說什麼,想說她本來也不是多正經的人,又不是沒跟人睡過,所以跟葉澤善睡能怎麼樣?
可這種命令式的,讓她覺得噁心。
像出去賣身一樣。
男歡女愛本來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兒,需要你情我願,可若是如此,那就是噁心!
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薛妗也要做這種事?做跟那些歡場小姐一樣的事兒!
薛琰說:“不做也行,你要是真有本事,便讓他為你破格,主動娶你。否則,你只能用這一招。”他往前走了一步,與之靠近,雨傘替她遮住了一半的雨水,他微微彎身,低聲道:“你沒看出來麼?老頭都忌憚我們,才不敢跟我們聯姻,但是沒用的。”
他握住她的手,將一塊標著源葉圖示的紀念幣塞在她的掌心,然後包裹住,說:“註定是我的掌中之物。”
“我只你這一個妹妹,其實你跟我是一樣的人。感情算什麼?當人上人不快樂麼?看著所有人都要臣服於你腳下,不快樂麼?葉瀾盛不要你,你卻拿他沒辦法,因為什麼?因為你還不夠強大,若是真正強大,沒有人可以從你掌心裡逃走。妗妗,你不是從小就覺得比我厲害?那你倒是拿點本事出來讓我瞧瞧,你究竟比我厲害多少。”
“難不成,你的厲害之處,是撒潑打滾比我厲害?任性比我厲害?哭起來比我厲害?”他輕輕笑起來,“我的妹妹,不至於這麼沒用吧?”
不等薛妗回應什麼,薛琰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薛妗沒上,轉頭就走,薛琰也沒追,在原地站了一會之後,彎身上車。
司機開車,在開過薛妗身側的時候,稍稍停了一下,原以為薛琰會說點什麼,但並沒有,他皺眉,“為什麼停下來?”
而後,司機踩了油門,迅速的從薛妗的身側駛過。
薛妗沒有回家,坐上出租二車,她就想起了薛微,而後報上了地址。
她的烘培店年後就開張了,過年的時候,薛琰把她帶會來一直吃了頓飯,閒聊的時候,聊起過,薛微還主動邀請她,不過她沒去。
到了地方,店還沒有開門。
薛微一般九點多來開門,現在才八點多,她看了看時間,給薛微打了電話。
半小時後人就來了,還給她買了早飯。
“姐。”她帶著一把淺紫色的雨傘,跑過來,把裝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