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想讓你走的時候你才能走,否則的話,想都不要想。別給我耍花樣,真惹惱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之後,她平靜了幾天,安分做事,一週以後,她邀他去家裡吃飯。
對薛琰來說,她是得力的幫手,再者,她知道的事情多,自然也要給她一點情分。她主動邀約,他自然就去了。
她做了西餐,點了蠟燭,刻意穿了禮服,並好好打扮了一下。
季甘藍長得好看,不化妝的時候純,化了妝以後特別的媚,很能勾動人心。她那天化了個很濃的妝,特別的豔麗,即使到現在,他還能記得那天她的一顰一笑。
季甘藍喝了一瓶紅酒,牛排一口也沒吃,她一直喝,燭光下那雙眼睛格外的瑩亮,有些醉意的時候,她託著杯子,看著薛琰,說:“我曾經愛過你,很愛很愛。”
“我知道你不愛我,就算你跟我上床,也不過是解決生理問題。當然,我這樣的女人,自然是不配得到你的感情。我也能感覺出來,你挺早之前就開始嫌棄和厭惡我,你喜歡你家的小妹妹吧?”
她眯著眼,目光裡含著笑,“現在也沒別人,你就跟我說說吧,就看在……看在我愛了你那麼多年,為你做了那麼多事兒的份上。”
薛琰:“沒什麼好說的。”
“別這樣嘛。”桌子下,她伸腳踢了踢他的小腿,“那天,我在烘培店,我聽到了。聽到你們在衛生間做壞事兒,我聽到你讓她叫你薛琰。你很喜歡她,對麼?我聽出來,你很舒服,很愉快。你在我這裡,從來沒有這樣過,就算是第一次,你也只是生理需要。你說,我拿她來威脅你的話,你會不會告訴我易澎的下落?”
“你找死?”
季甘藍笑起來,“易澎死了,對麼?”她輕輕晃動酒杯,自顧自的說:“如果薛微也死了,你會怎麼樣?”
“你喝醉了,季甘藍。”他語氣有些沉,帶了一絲薄怒。
她搖頭,又喝了一口,笑了笑,說:“我沒醉,我清醒的很,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體會我如今的感受。我相信易澎,他對我是真的,我身上沒有什麼可以讓他騙的東西,我知道他對我是真的,我感覺的出來。當然,就算像你說的,他是騙我,我也心甘情願。起碼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快樂,從未有過的快樂。”
她放下酒杯,用手擦了一下嘴巴,口紅糊開,眼眶裡含著眼淚,垂著眼簾,目光落在酒杯上,低低的說:“我有點想回老家了。”她緩慢的抬起眼簾,看向他,問:“我可以回家麼?薛琰。”
“你回不去了。”
她瞭然的點點頭,沒有反駁,“對,我回不去了。”她長長嘆口氣,“我沒有路可以走了。”
她起身,去客廳拿香菸,拿了以後,走到窗戶邊上,把窗戶開啟,點上煙,慢慢的抽起來。窗戶邊上放著一把椅子,她坐了一會,便爬了上去。
薛琰並沒有在意,再抬眼的時候,人已經坐在窗戶上,一隻手扶著窗框,另一隻手還夾著煙,她往下看了看,“好高。”
薛琰擦了擦嘴,“我走了。”
“告訴我,易澎是不是死了?我只問這最後一次,求你告訴我實話,以後我不會再問,也不會再做夢。”
“沒死,他跑了。”
季甘藍睫毛微顫,笑了笑,“你為什麼要騙我?我知道他已經死了,我聽到你們說話了,你把他丟到海里餵魚了。”
“你有完沒完?做好自己的本分,你要是再執迷不悟,我連你一塊丟出去餵魚!還有你的那些家人。”
季甘藍彈掉了手裡的煙,稍稍轉過身,雙手張開,身子搖擺。
她沒有再去看他,只是仰頭,朝著後面倒了下去,她說:“薛琰,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