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尚未好轉,不能夠親自過來給你道歉,所以只能由我代替她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的醫藥費,我全包了。季蕪菁那邊,我也道過謙了。”
沈遇陳看他一眼,“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說一句話對不起,我身上的傷口就能自動痊癒了?我媽就能起死回生?如果不能,就別說什麼對不起。她今天的結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也該得到報應!當然,你是她兒子,你要偏幫她我也不怪你,但你也別替她出頭,免得惹一身腥臊。”
“你這媽對你也就那樣,你也沒那個必要為了她做這種事兒。要道歉,她來道歉,用不著你來代替。”
說了一氣兒的話,沈遇陳覺得傷口疼,而且力氣也都跟著攪和完了,他擺擺手,說:“我現在沒力氣跟你說這些,總而言之,我不會放過她。除非,他們這對狗男女,能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以勉為其難的不計較。前提是他們肯,並且拿出真心。”
說完,他便再也不說了,著實是累了。
葉澤善默了會,還是忍不住提了葉澤煥的事兒,“我知道我媽做的事兒狠絕,我不為她做任何辯解,錯就是錯了,但她是我母親這件事無法改變,我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跟她斷絕母子關係。你跟姚京茜聯合起來給她下藥,讓她精神錯亂,出現幻覺,導致精神崩潰,這些我都不怪你,可阿煥的事兒,我很難不怪你,你怎麼整我們兄弟兩都行,為什麼要用禁品?”
“問姚京茜去,問我做什麼。”
他閉著眼,有些不耐煩,當下揚手砸了個杯子,讓看護把人送走。
鬧騰的時候,正好沈覃抽出寶貴的時間過來看他。
板著個臉,不像是來探病的,像是來要命的。
看到他砸杯子,便出聲呵斥,“你自己幹了好事兒,還在這裡蠻橫?你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朝著葉澤善發火?”
沈遇陳氣息不太穩,畢竟剛剛被紮了一刀子,醒不來也沒多久,這一刀子究竟有多少嚴重還沒個定數。這親生老爸,不但不關心他的死活,上來就教訓人,可真夠有意思的。
他媽有什麼資格教訓人!
沈遇陳不想與之糾纏不休,看了看護一眼,示意她把人弄出去,要麼就去叫醫生。
但看護的話,沈覃壓根就沒聽,也不會去聽。
葉澤善說:“沈伯伯,有話好好說吧,這次確實是我媽的問題。”
“不是你媽媽的問題,就是他的問題!要不是他做事太過分,你媽媽也不至於那麼大的反應,做出這種事兒。他都快把人給逼瘋了!”
葉澤善還想說什麼,沈覃攔住,語氣和藹的說:“你先去診所看你媽媽吧,她醒來想見你,這裡就交個我了。”
葉澤善想了下,還是沒有離開,說:“沈遇陳受傷有我的責任,他沒痊癒之前,我得在這裡照顧著,媽媽那邊得麻煩你了。”
沈覃聞言,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由的轉頭看他一眼。
葉澤善繼續道:“所有事兒,還是等沈遇陳傷勢痊癒了再說吧,他現在這樣,也談不了什麼。”
正說著,醫生來了。
沈覃也不便說什麼,只關切了幾句就坐在旁邊看著,醫生會診完了以後,又問了幾句情況。
有葉澤善在中間隔著,沈覃與沈遇陳也說不了幾句話,最後沈覃就走了,叫了兩個保姆過來照看著。
不過等他一走,沈遇陳就把這兩個保姆趕出去了。
“多謝你了。”沈遇陳說。
葉澤善:“我也是希望你能早日康復,更何況這次的事兒確實有我的過錯,是我沒有把人看住,也沒有及時把她攔住,才讓你們兩個都受了傷。”
沈遇陳看他一眼,擺擺手,“算了,不用說了。”
葉澤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