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駙馬聽令[gl]_20(2 / 3)

緊把話題拉了回來,“在駙馬去過布莊之後的當晚,也就是迎親前一夜,駙馬便在司徒府與五公子相會,兩人起了爭執,駙馬失手將五公子殺死,毀其容貌,掩埋在後院花園之下!”

“張左監光憑推測就斷言本宮的駙馬殺人埋屍,恐怕不合理吧?”咸寧公主嗤笑道,“難道五公子在司徒府死,就說明是駙馬殺人?這未免太牽強附會了些吧?”

張賀從小黃門捧著的木盤上拿了那枚青鯉玉佩,低頭呈到天子面前:“陛下,此物乃是駙馬自小帶著的家傳玉佩,駙馬去焦氏布莊時,焦勇還見過,可臣自公主新婚之日起,就再也沒有看見。駙馬說是被人偷了,可臣與駙馬相處多日,不見他著急尋找,也未嘗聽過他說起此事,好像不甚在意似的。試想,此物如此珍貴重要,駙馬若不與旁人,是丟了是被盜了,那也會著急尋找,而駙馬不緊不慢的態度,當作何解釋?”

宋致的目光落在那枚青鯉玉佩之上的同時,在場所有人也都看著那枚玉佩。那枚玉佩對宋家的重要性,文官們都知道一點,宋謙只看了一眼,就深深埋著頭,當他的磐石老朽。

“四日前,臣與駙馬在名揚湖相遇,後回廷尉府,太醫找到臣,問臣還過問男屍之事嗎,臣才想起男屍屍檢結果未看。臣檢視了太醫給了檢書,發現此人與五公子形象吻合,死的時間也是失蹤那夜,臣親自去看,太醫指著屍體一一告訴了臣屍體的特殊。男屍年在雙十左右,高七尺六寸,雙手面板柔嫩,指尖略有薄繭,其□□異於常人。”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張賀看了宋致一眼。

宋致面色一僵,恨不得把張賀抓過來暴打一頓。說五公子是個同性戀或者男妓就行了,看我幹嘛?你這麼一說滿朝文武怎麼看我?宋致一口老血堵在喉嚨,差點沒噴張賀一臉。

“男屍與五公子身份吻合,他是火起之前被人用鈍器擊傷,流血過多而死。臣在埋屍處找到了殺人用的石頭,上面還有斑斑血跡。胸口是在額角,所以五公子是面對面被一個武力強於他的男子殺死。”

“這不對吧?”宋致提出疑慮道,“本官體弱,可不見得比五公子武力強。況且本官並沒有作案動機,五公子與本官乃知己好友,本官怎麼可能殺他?”

“駙馬的所謂‘作案動機’,其實便是一個‘慌’字。聽聞春風閣閣主說,宋敏每次找五公子,五公子要麼拒之門外,要麼與他不歡而散。宋敏乃良鄉侯之子,宋家公子,傾心相交五公子,若沒有一個比他身份更大的人,他怎麼敢再三對宋敏抗拒?五公子房間中還掛著一首詩歌,正是駙馬當年所贈的《越人歌》,那胭脂淚的琴本來也不是宋敏的,而是駙馬所有,駙馬難道不記得了嗎?”

宋致啞然無語。朝臣們向她投來了意味不明的目光,有嘲笑,有鄙夷,有不屑,有探究,不一而足。宋致不知道咸寧公主心裡在想什麼,但她現在已經被坐實了“基佬”之名,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天子從一開始的悠然從容,到臉色微變,蹙眉凝思,最後看向宋致的眼神裡還帶著複雜的情緒,好像是同道中人的欣慰,又好像是被打臉的難堪。張賀絲毫沒有顧忌天子與公主的臉面,滔滔不絕地舉例論證宋放和五公子之間交情多麼深厚,五公子對宋放是多麼的欽慕,甚至還可能是迷戀。天子聽到最後,臉色都鐵青了,瞥著隱隱出汗一臉惶恐的宋致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不過臣相信,駙馬對五公子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駙馬將尚公主,請五公子過府一敘,五公子欣然前往,不料駙馬告知五公子,自己心中並無五公子,五公子垂淚傷心,發誓要將駙馬與他同遊的事情,添油加醋說出去,他用言語刺激著駙馬,甚至口出威脅,於是一怒之下,拿起石頭狠狠地砸在了五公子面門上。五公子猝不及防倒地,失血過多昏厥,駙馬惶恐被人知道,於是先毀其容貌,又掩埋屍首,匆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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