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駙馬聽令[gl]_4(3 / 4)

,踉踉蹌蹌腳步都快不穩了。不說酒能不能喝,就是能喝這個口味也不是她喜歡的,她都快喝吐了。

她服軟地行了一禮,擺擺手喘著氣,面紅耳赤道:“諸位,今日是放大喜之日,諸位能來賀,放榮幸之至。放不勝酒力,這杯之後,請饒過放吧!”

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聽她求饒,鬨堂大笑,不再為難她。宋致飲完了亮起杯底示意,隨即要轉身往後院去了,卻聽見身後一人朗聲笑道:“宋君,幾年不見,宋君聲音都變了啊!”

宋致一哆嗦,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喝多了酒,腦子裡都混沌了,一時之間想不到怎麼解釋。一個人的容貌改變可能是因為年齡和經歷,可一個人的聲音改變,她要怎麼解釋?她扭過頭,眯著眼睛打量了說話的人一眼。

那人身著黑衣,身長八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望著宋致的眼底噙著燭火的光亮,熠熠生輝。耳垂珠玉圓潤,銀勾青玉,比起宋敏英武,他更像宋放的儒雅。能入殿中的又和宋放數年不見,還稱宋放為宋君的,究竟是誰?

宋致寒毛直豎,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只要回答錯誤,她可能就要命喪當場,死無全屍,還可能連累宋家上下。

正在她束手無策額頭冒汗時,另一個聲音解救了她。

“駙馬,時候不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比較尊敬的同輩都稱君,太守則稱府君。像這樣高規格的酒宴,是有等級限制的。

兩千石大概相當於一個地級市市長。

古人見面,都要作揖,見到上官一般是雙手交疊,作長揖。但是有時候這種長揖又有點輕蔑和傲慢。跪的話比較少,除了重要的場合,不會輕易下跪。

駙馬對公主來說,是附屬品,也是臣子,地位不相等。有的駙馬沒有公主召喚,甚至幾年見不到公主都有可能。除非駙馬的家族顯赫,是功臣之家,才不至於地位太低。

少府,就是掌管皇家小金庫的皇家總管。

第5章 沒那麼簡單

這一聲“駙馬”讓宋致久旱逢甘露般得救了,這麼一打斷,宋致立刻想起了變聲期這種東西。她歉意地對那人笑了笑,說道:“數年前放還年少,而今成年了,自然不同。加之今日溺水,嗓子難免不舒服,多謝關懷。請諸位慢用。”

她挺直了腰,跟著傳話的宮女從屏風後走了,大殿上自然會有人招呼賓客,不用她操心。當她走出大殿後,被冷風一吹,渾身打了個顫抖。她的背後早被汗水溼透,更不要說頭上的婚冠,壓得她抬不起頭來。她止不住腿腳發軟,雙手直顫,扶著殿後的門,怎麼也走不動了。

剛才真的是萬分驚險,而且她看到了宋許臉上的笑,覺得那張褶子能笑出花的臉很可怕。她覺得宋許是知道了什麼,但他不揭穿也不刁難,倒像個看戲的。她對這位叔父的印象不深,只是在小時候見過幾次面。不過都是宋家的人,宋許應該不至於讓她死吧?

“駙馬,您還好吧?”

宮女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宋致,她茫然地看著宮女,接著反應過來了,苦笑著搖搖頭道:“無妨,我……本官只是有些頭疼。走吧。”

被宮女引著往新房去,咸寧公主府確實佔地面積很大,走過奇花異草的庭院,上了曲折蜿蜒的遊廊抄手,一棟棟閣樓拔地而起,走了半盞茶以為到了,宮女換了一個人,又領著她走到新的一條路上。其實公主府的人不多,主人就一個半,一個是公主,她這個假駙馬算半個主人。家奴倒是挺多的,侍弄花草的有十來個,灑水掃地擦桌子的有二十來個,還聽說有養馬的、做飯的、管理產業的等等,加上公主府的親衛,怎麼說也有幾百人。

不過比起宋家還是寒酸簡陋了,宋家被謀逆定罪三百多人,那是親族,還不算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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