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反成眾矢之的了!”
“這有啥,俞家有權有勢說風是雨,誰敢不從?關鍵是俞夫人好高騖遠,吹毛求疵。玉竹居的膳食吃過的誰人不道好?那可是縱然有錢也不一定能吃上一餐的酒樓啊!就這,俞家還看不上!看不上便罷,還把人家貶的一文不值,全天下就她最厲害似的。”
“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一屆村婦出身,倒好意思挑剔,還不是仗著祈將軍的勢在外橫行霸道。這下無人肯應邀了吧?”
“可感情好,自己作的,該!”
“不對啊,我怎麼聽說那俞夫人的父親是蕭神廚的關門弟子?”
“蕭神廚?我呸!就他們一屆村人也配?你怕不是被騙了,蕭神廚何許人也!世人雖知他有一關門弟子,但誰也不曾見過,故而到處可聽聞自稱蕭神廚關門弟子之人於各處開酒樓。這等傳聞怕不是俞夫人自個兒找人宣揚的吧?一個婦道人家,好生厚的臉皮!橫豎我是不信。”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話聲音大如雷,怕人聽不見似的。言語間憤慨滿滿,盡是對祈將軍和俞夫人的譴責之意。
雅間內的幾位姐妹被氣得不輕,俞樂好幾次想衝出去打的他們滿地找牙,偏生被兩個妹妹給拉住了。
俞樂怒吼:“你們拉我作甚!簡直可惡至極,招他們還是惹他們了這樣編排人!你們就不氣嗎?!”
給我氣,然後一起出去打人,他奶奶的!
一群龜孫!
近幾日姐妹幾人窩在家中作畫,認真的安忘我的境界。今日外出只想過來看看鋪子裝飾的如何了,順便上茶樓喝喝茶,吃些小點心,放鬆放鬆。
幾日不曾舒展身子,只一心悶頭作畫難免疲乏,誰能想到一出來卻變了天,全皇城眾志一心在道他們家的是非!
竟然看不上他們一家的出身?!
這些人長的是狗眼嗎?!還是說眼睛都長頭頂上去了?
她們哪裡像村姑??
哪裡!!
可惡啊可惡!
阿兄不是說過嗎?不主動出擊,但若有外人主動冒犯,那便儘管打過去。
沒有什麼是幾個拳頭解決不了的,有就找阿兄。
惜悅眉頭微蹙,出口的聲音緩而慢:“根源不在此,你找他們有何用?”
聲音淡淡的,漫不經心的。熟識她的人都知道,這會兒她正在想法子呢。
關於阿兄的閒話由來已久,各種各樣的閒話經久不息。且不止皇城之人,整個北耶除關丘漁村,僅有為數不多的人向著阿兄。
這般境況如何靠幾拳去堵住悠悠眾口?
惜悅為阿兄不值。
嘆口氣,惜悅不甘心的繼續說著:“你縱是將外頭那些人都打死也止不了悠悠眾口,只會更讓世人將我們俞家視為惡霸,仗勢欺人之輩。”
根源在於阿兄,若世人未改變對阿兄的看法,更惡劣的閒話遲早要來。偏偏阿兄絲毫不在意,甚至覺得這般境況挺好?
那不行的,她不想阿兄遭人詬病,萬人唾罵。
她想保護阿兄。
想來想去還是得從阿兄身上著手才行。他怎不能像善待關丘漁村村人那般善待其他人呢?
惜悅透過阿兄的身份地位以及現今的處境進行深入探索思考,加之她對阿兄的瞭解,不多久,竟有了些許眉目。
阿兄……會不會是為讓皇上穩坐帝位,拿自己當餌?
好傢伙,阿兄竟為新帝做到這般地步,也是沒誰了。
莫怪新帝這般重信阿兄。
這世間大多以貌取人,明明阿兄最是君子端方俊美無雙,卻因常年以面具示人,民間便有傳言說阿兄貌如惡鬼,凶神惡煞。
或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