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子的造化了。
冷冷地看著空姐做完這一切,王輝一把將楊智拉了過來,槍柄重擊在他的腹部,手法凌厲純熟。
楊智悶哼一聲,跪了下來。他其實並非那麼痛楚,不過在槍的威脅下,裝弱者比裝強人來得划算,況且他還後顧之憂,因為一旦引起槍戰,必會誤傷無辜,這個想法使他強制著反擊的。
王輝又推了他一把,大聲喝道:“快走,別裝蒜,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楊智裝著很是吃力地站了起來,蹌踉著朝空姐休息處走去,表面上裝作很是痛楚,加之滿臉的鮮血,看起來也確實很嚇人。不過這些都不過只是皮外傷而已,他身體裡已經在慢慢積蓄著力量。沒有人知道經他過地獄般訓練的體魄,讓他擁有了驚人的體質和抗打能力。即便是退伍這幾年也一直都沒有丟下。
“卡嚓”。背後傳來槍嘴上膛的聲音。
楊智立時想起王輝手裡那支大口徑手槍和給他槍殺的那小辮子青年血肉模糊的臉。他暗忖這名王輝對他動了殺機,故意想要激怒自己衝動下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他好名正言順殺了自己。為此他可不能給對方任何機會,一定要韜光養晦,暫避鋒芒,不到萬不得已或者時機成熟,千萬不可輕舉妄動,要不然自己死了不打緊,惹怒了對方傷害到更多的人可就有悖自己的初衷了。
此時,趙哥很是悠然地走到了空姐休息處,示意空姐開啟廣播後,聲音很是平和地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很抱歉在這個美好的旅程中打攪了各位的雅興……不過在這裡,我代表我和我的夥伴,很抱歉的通知大家……”他臉上甚至帶著一絲陰沉的微笑:“這架飛機現在由我們接管了!”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不過機艙內的有些女士和孩子們不禁還是小聲的哭泣了起來,但脆弱的眼淚在此刻,面對這些兇狠的匪徒來說,除了表明她們害怕恐懼的心理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冷冰寒坐在座位上,冷冷地看著這位趙哥,發現他的眼睛很大,面目上甚至帶著幾分慈和,但是一雙眼睛卻很冷很。一般人在這種時刻,儘管面色冷酷,但是從他們地眼神裡多少流露出一些來,顯然他們也是緊張的,即便是剛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王輝也不例外。可這位趙哥卻面色從容,總是帶著一種奇特的鎮定,他的眼神,都是很從容的,對於做這種大事情的人來說,他的這份鎮定,讓人有些出乎意料了。
冷冰寒心裡生出一絲不安地感覺來。
從那名警察現身反擊開始,冷冰寒好幾次都想要起身幫忙,但心裡卻總是覺得有些不妥。直到眼看那名儒雅的男子就要拾起手槍,那名當初就讓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中年人猛然起身的那一剎那,“這個人也是劫機犯”這個念頭就在他腦神經內霹靂般閃過。他才知道,自己當初那不妥的感覺來源於何處,原來潛意識中早就將這名男子當成了威脅的人物。
不過念頭剛起,事態已經陡然間逆轉,趙哥已經擊傷了儒雅男子,而那名空警也被制服。
情況到了現在這種局面,冷冰寒卻是不慌張了,大多數劫機的人,不是因為發洩對社會和生活的不滿,就是犯罪潛逃的人員。要不然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以暴力劫機飛機的。可看起來這些人劫機很有周密嚴謹的策劃和實施,行事果斷狠辣,不像是普通人,可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什麼呢?
要知道,從九三年之後,想要在進行武裝劫機,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成功率低不說,罪名也很大,一旦事發之後,如果不跑到國外去,恐怕天涯海角都逃不過警方的追捕。
在中國民航史上,一九九三年是一個非常怪異的年份,國內地劫機事件達到高峰,一年當中大陸民航共發生劫機事件二十一起,劫機成功的十起,劫機目地地均為臺北的桃園機場,海峽上空出現了令整個世界都為之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