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不把它花在應該花的地方。
對於香姐的來頭,冷冰寒不用多想,也能猜出分。如果不是有非常的背景,她是不可能見到自己,更不可能將地下車賽搞得如此規模。不過對於此冷冰寒也懶得去管。世上又不是隻有一個香姐,也不是隻有杭州這裡有類似的東西。何況,這次問題原本就不關香姐他們的事,他們純粹就是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不過令冷冰寒有些生疑的是,這個叫香姐的妖媚女人眼中,似乎總有一種無可言壯的意味,可要細細去琢磨,卻又什麼也捕捉不到。
就在他思緒紛飛之際,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冷冰寒緩緩睜開眼睛,卻見一位漂亮的女士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
女士戴著寬大的太陽鏡,看不清容貌,可從側邊看去,這名女士年紀應該不大,一身的香奈兒套裝包裹著那纖隆合度的完美嬌軀,盡展時髦前衛與無限的魅惑。一雙精緻的皮面穿孔藍色細杯高跟鞋與不著絲襪的晶瑩玉足完美無暇的結合在一起,極其高檔造型獨特的鞋子襯托出腳背圓滑優美的曲線,一條閃爍著璀璨光芒的水晶腳鏈優美地圈著欺霜賽雪的柔圓腳踝,和鞋尖、鞋跟上的金色飾品相映,成為畫龍點睛的神來之筆。
冷冰寒沒有想到自己乘坐飛機還能夠碰上美女,不過他卻沒有半點獵豔的心理,感覺這位女士沒有危險性,正待閉目繼續養神,卻見美女緩緩的扭過頭來,摘下小巧別緻的墨鏡,露出一張似笑非笑、宜嗔宜喜的俏臉。
“怎麼?你……”一時間,冷冰寒頓時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道,竟然有了幾分口吃。
“我什麼我,難道我就不能坐飛機啊?”見慣了冷冰寒淡定自若的神情,突然間見到冷冰寒吃驚訝然的表情,陳秋怡眸子中有著一股子難以掩飾的戲謔之意。
一愣神之後,冷冰寒很快又恢復了,不由回想起上飛機之前魏辰松嘴角那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心中有些明白了。機票本身也是託魏辰松安排預定的,想來他早就知道陳秋怡也會乘坐這個航班,甚至還是他安排的也說不定。
什麼時候魏辰松也變成八婆呢?
一想到這個陳秋怡,冷冰寒就不由得一陣頭大。
“陳秋怡”這個名字,冷冰寒始終覺得有些耳熟,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不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但冷冰寒沒有自戀到自以為全世界的每一個漂亮女孩兒都會愛上自己的地步,何況還是陳秋怡這麼一個讓人望而卻步的小野貓?在冷冰寒看來,這個陳秋怡如此處心居慮地來接近自己,還使用了假名字,一定別有用心。
冷冰寒沒有精力去揣摩陳秋怡的目的和用心,不過也實在沒什麼耐心繼續和她窮蘑菇下去。於是低聲說道:“陳秋怡小姐,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樣的誤會。如果真有什麼對不起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你看咱們的恩怨,是不是就這麼算了?”
冷冰寒語調中很難得的有著一絲隱隱的歉意。
他實在不想與人結怨,尤其還是和一個女孩兒不知道什麼原因的怨憤。在冷冰寒看來,女人是用來疼的,而不是拿來鬥氣結怨的,即便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也儘量不要去傷害,冤家宜解不宜結。
聽到冷冰寒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真名,陳秋怡的咽喉如同被一隻無形而巨大的魔手掐住一般無法呼吸,極度驚訝之下險些暈了過去,連拿在手中的墨鏡掉在了腿上都不自知,半晌後嘴中無力的呻吟著,“你……你已經……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