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少年拿著筆抬頭看楚帆，劉海稍微蓋住眼睛，他把頭髮用手往後梳了一下，露出像黑貓一樣的杏仁眼睛，“早。”
楚帆一直都覺得他比她見過的任何人的眼睛都大，一開始她還會被嚇到，以為在瞪著她，後來習慣了，看見自己映在他深棕色幾近黑色的虹膜裡，又有種在他的眼睛裡自己什麼都藏不住的感覺。
“給你的。”楚帆把早上在校門口便利店買的草莓牛奶放在他桌上。
“謝謝。”
楚帆衝他笑笑，眼睛彎彎的。
康騰經常收到楚帆給他的各種零食飲料，他當然不覺得是楚帆是喜歡他才給他送這些。他同桌不像他們這些早就在補習班提前學了課堂內容的人，有時候老師講得太快她又沒跟上，只能來問他。算是感謝他無償講題。
楚帆的態度也很好，即使說得重了點，比如“怎麼這個都不知道”，楚帆也只是好好地聽，然後說“我明白了”，好像從來不會生氣。況且楚帆好像有意在觀察他喜歡吃什麼零食喝什麼飲料，換著花樣地給他買喜歡的。
作為同桌，康騰挺喜歡楚帆的。
“誒，你數學作業發下來了了嗎，能給我看看嗎？我怎麼看不懂老師這個地方怎麼給我改的？”楚帆自顧自地把身體湊近他想看他的作業本，康騰卻一下子繃緊了。
少女身體淡淡的香氣一縷又一縷地飄進他的鼻腔，薰衣草洗衣液混著柑橘味身體乳的味道讓他的神經一跳一跳的。體溫讓香味更充分地擴散，他甚至能感覺到氣味隨著她呼吸的起伏變濃或是變淡。
楚帆自己把他的作業本拿走去比對，自言自語道，“這步沒錯，這步也沒錯，那是怎麼回事呢？”
看到楚帆自己去一邊研究他的作業，他反而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嘿嘿，我明白啦！我把方法適用的條件搞錯了，這道題不能用老師課堂上講的那個方法，謝謝！”楚帆把作業本放回康騰的桌子上。
“哎呀！對不起，我給你撿。”康騰是左利手，筆放在兩個人中間，楚帆放作業本的時候不小心把他的筆碰掉了。
“哎，沒事，我來......”康騰剛轉過來準備自己撿，結果就看見楚帆彎腰下去撿筆的時候，校服領子裡面粉色胸罩裡面露出的一對雪白的奶子晃了一下。
“操。”
根本沒來得及轉過去，楚帆圓圓黑黑的腦袋又在他面前抬起來，把筆還給他，康騰又看見了她校服裡面白白的胸脯，一對小白兔像是不安分呆在胸罩裡似的，直往他眼睛裡跳，晃得他眼睛痛。
看了兩次她的奶子......
現在康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他的陰莖裡衝，他能感覺到他的陰莖硬得比哪一次都快，而且硬得可怕，漲得甚至發痛。
楚帆校服裡面奶子彈跳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腦子裡迴圈，他想冷靜根本沒法冷靜，他甚至有現在就把楚帆拎到哪裡去把她操一頓的想法，不然他的雞巴根本軟不下來。
“對不起啊，我下次不自己拿你作業本了，我想我自己看懂了，就不用你花時間給我講了，你生氣了？”楚帆用軟軟的語調問，歪頭想看清康騰的表情。
可能是楚帆聽見他罵人誤會了。然而這聲音現在聽起來就像貓爪肉墊撓他的腳心，讓他渾身酥麻。
“沒事。你明白了就行。”康騰說話的時候沒看她，他怕自己對上她的眼神。兩個人對視，康騰可能要勃起到明天。
楚帆癟了癟嘴，明白什麼，明白題還是明白不要動他的東西了？看不出他什麼心情，楚帆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康騰有時候讓她琢磨不透。
康騰放學回家連姐姐打招呼也沒理，直接進了自己房間，書包丟在地上，把自己扔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