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敬佩他。”
“確實令人敬佩……”
齊越站在窗前,觀察街上動靜。
牆根下的李勝摘下狗皮帽子,伸手撓了撓頭,隨即又戴上,他留著很短的板寸頭,視線不受干擾的情況下,頭皮都看得到。
正晌午時,天氣晴好。
站在窗前,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和煦,此刻齊越的心中,卻泛起了陣陣寒意,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李勝頭頂上的兩排戒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