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瀟道:“長得挺好看的。”
顧銘道:“長得好看只是她的一個優點,她還有許多你看不到的優點。”
吳瀟道:“但她在我們聊天時打岔不是優點。”
顧銘道:“你說話太露骨了。”
吳瀟問:“實話實說。長得漂亮只是優勢,活得漂亮才是勝勢。”
顧銘不說話了,他瞧見木緣沂的雙目幾乎噴出火來。平心而論,他並不希望木緣沂跟來,但既然她跟來了,也就只能稍微遷就她一點——雖然木緣沂沒有感覺到自己被遷就過。
楊雷連忙打圓場,笑著說:“我們先打車去遊戲城,邊打遊戲邊聊。”
遊戲城很大,分三層樓,其中娛樂專案非常多,街機電玩只是其中一項。
令三個男人沒想到的是,木緣沂才進一樓大廳不久,就引來無數少年的驚呼。城裡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木緣沂雖漂亮,卻不至於引人驚呼。她真正迷人的是舞步,她站在跳舞機上,不僅每個動作都精準優雅,更有一種窈窕嫋娜的美。
少年們都被她的舞步與舞姿迷住了。
三兄弟面面相覷,均搖頭苦笑。
吳瀟道:“我問了櫃檯,二樓有街機區,我們上樓玩。”
楊雷表示贊成。
顧銘遲疑片刻,正準備點頭,木緣沂忽然往這邊看過來,巧笑嫣然道:“顧銘,過來陪我跳舞。”
顧銘道:“好。”
他這個“好”字當然不是回應木緣沂的,他準備跟兩個死黨一起上樓了。
三兄弟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把木緣沂丟在一樓不管了。
他們買了遊戲幣,一起玩《恐龍快打》。
顧銘以前的遊戲技術還過得去,雖然做不到一命或一幣通關,但單打也能玩六七個關卡。但長時間沒玩,他的手很僵硬,玩不好,第一關就險些死命。
楊雷道:“銘爺,你以前沒這麼菜啊。”
顧銘皺眉道:“三天不練手生。”
吳瀟則笑道:“其實阿銘是擔心木緣沂,覺得把她一個人丟在下面不好,方才心不在焉。”
楊雷道:“木緣沂長得漂亮,有的是人保護,我們不用擔心。”
顧銘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吳瀟道:“可是我覺得她就是長得漂亮才讓人擔心。畢竟遊戲城和酒吧在某種程度上算同類的娛樂會所,形形色色的人都匯聚在裡面。”
楊雷道:“要不銘爺你下去一趟,把木緣沂帶上來。”
顧銘道:“我下去只會被她硬拉著跳舞。”
吳瀟道:“其實我也挺想看你跳舞的樣子。”
楊雷道:“或許跳舞比玩街機有趣得多。”
顧銘黑著臉,使勁晃搖桿,以此表示心頭的抗拒。
顧銘摸出手機,給木緣沂發了一條簡訊,內容是:你別一個人在下面跳舞,不安全,我們都在二樓的街機區,你跳夠了就趕緊上來。
似乎木緣沂已經沒跳舞了。她秒回簡訊:你放心,我很安全,不影響你們三個玩遊戲。
顧銘看了簡訊,放下心安心玩遊戲。
三人玩著,很快就到了第七關,也就是最難的一關。這關遊戲劇情挺長,小兵多,而且補給少,關卡boss還是宛如魅影的兩隻或三隻切片恐龍,大部分玩家都過不去。
這些對楊雷和吳瀟來說都是小菜一碟,只有顧銘不斷在死。
當顧銘投進第三個幣,心裡的興致已經消退許多。他皺眉道:“似乎我和你們一起玩,就只能充當一個炮灰的角色。”
吳瀟道:“其實我也很久沒玩了,只不過有的東西學會了就很難丟掉,興許再過兩年我也能玩好。”
楊雷道:“我也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