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胡語罷了。”
顧銘不信,還想多問幾句,夏書遙等一行人卻輕飄飄地丟下一句“顧銘,你過來玩的話,我們也歡迎”,轉身往回走了。
顧銘沉默,目送這群人走到視野盡頭,再轉頭看向卿歡,他已經脫了外套,穿一件單薄的裡衣和一群粗魯的成年漢子打籃球。盯著他蒼白若紙的身影,顧銘的心裡竟也升起濃濃的悲哀,忽然理解那一首《有狐》了——卿歡不該被稱作“孤狼”,或許叫他“孤狐”更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