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的手,很焦急,已經忘了女生該有的矜持。
“顧銘,你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我覺得,我和李燦算不得多好的朋友,但我和陸思真的很要好,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文雅粗中有細,把聲線控制得很好,保證清晰的情況下,壓低分貝。
顧銘很想答應文雅,可是,不使用她的證詞,又如何證明這事是李燦乾的?思忖一小會後,問:“文雅,那你能告訴我髮箍娃娃現在在哪裡嗎。如果能找到它,小雪便不會追究誰撬櫃子的事情。”
文雅表情連續變換,似乎有很多話說,片刻後又搖頭:“我不知道髮箍娃娃在哪裡,但我知道,李燦撬櫃子的小扳手就在她自己的櫃子裡。如果你們要找證據,直接檢查她的櫃子就好。”
顧銘仔細思索,總覺得文雅的話裡有漏洞。比如,為什麼她忽然去找陸思,又比如,提及髮箍娃娃之後,她會猶豫不定。不過,偷竊者已經找到,而且也有足夠證據,便不再考慮此事。
顧銘對文雅謝過之後,專心上課。
晚飯時間,顧銘將文雅提供的紙條,全都遞給了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