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的情況很不好。因為你上次去找許成語玩過,也是帶的木緣沂,你當時說的風雪生病了。”
顧銘點頭道:“小雪的確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陸思問:“能好嗎?”
顧銘道:“如果這世上有奇蹟,她就有可能好起來,只可惜奇蹟這種東西不那麼容易出現。”
陸思沉默。
顧銘道:“你說對了,我和小雪一定會分手,只不過我們的分手原因和你想的不一樣。”
陸思小聲道:“對不起,我無意揭你的傷疤。”
顧銘搖頭道:“沒關係的,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是一個災星,和我扯上關係的女孩,沒人能有好下場。”
陸思忽然問:“之前聚會,你有沒有發現李燦的異常?”
顧銘道:“整場聚會里,她安靜得過分,我幾乎沒聽她說過話。”
陸思問:“你知道原因嗎?”
顧銘搖頭道:“我不知道。”
陸思道:“李燦和柳健有戀情。”
顧銘愣住,過了好久才驚愕道:“李燦不是你的好姐妹嗎,你和柳健在一起的時候,她怎會和他扯上關係?”
陸思道:“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有的這層關係,這還是我下定決心和柳健分手後,李燦才主動告訴我的。”
顧銘道:“所以李燦是因為對你懷有愧疚,才一直低著頭。”
陸思點頭道:“是的。”
顧銘問:“你不生氣?”
陸思道:“柳健和我交往時找別的女人早已不是一次兩次,我沒什麼好生氣的。只是有點惋惜李燦,她跟著柳健,結局不會好。”
顧銘問:“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陸思道:“作為我戳你傷疤的交換,我把這件事告訴你。”
顧銘道:“如果以後誰能娶了你,一定能得到最對等的對待。”
陸思道:“我眼中的愛和被愛,本就應該對等。”
顧銘站起身,結了賬往黑巷子裡走。
陸思在後面跟上。
顧銘道:“我要回旅館休息了,你跟著我幹什麼?”
陸思問:“你的語文那麼好,莫非還不知道‘前車之鑑,後事之師’的到底?”
顧銘問:“什麼意思?”
陸思道:“你之前把文雅丟下不管,結果出事了,你現在還想把我丟下不管?”
顧銘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的確不能丟下你不管。要不你先去找一個看上去順眼的酒店或賓館,我看著你寫好房間再走。”
陸思問:“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顧銘道:“如果你不嫌髒,可以來我住的旅館寫房間。”
陸思沒回答,她步子緊湊地跟著顧銘。
顧銘住的旅館的確非常髒亂,連旅館的招牌都已髒得看不清名字。旅館內的環境堪比漆黑的監獄,彷彿每走一步便能帶起過膝的灰塵。
陸思捏著鼻子道:“你住這樣的地方?”
顧銘點頭道:“是的。”
陸思問:“這裡的房間很便宜?”
顧銘道:“不僅價格便宜,還有各種方便。買床十塊,交錢就行,不用擔心是否攜帶身份證的問題,也不用考慮睡前洗漱,更不用睡前脫衣,躺下就睡,睡醒就走。”
陸思疑惑道:“買床是什麼意思?”
顧銘道:“你跟進來就知道了。”
陸思在櫃檯交了十塊錢,便跟著顧銘走。他們走進一間很大的房間,裡面鋪滿了床,晦澀的燈光下,不少床鋪上還躺著窮酸潦倒的男人。
陸思終於明白顧銘的意思了,但她沒有打退堂鼓。
顧銘道:“這種地方不是你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