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也不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啊。徐蔚也是吳瀟的女朋友。你若叫人去接近徐蔚,豈不是犯了兄弟之間的大禁忌?”
顧銘問:“朋友妻,不可欺?”
卿歡沒說話,只是目光幽幽地盯著顧銘。
顧銘很隨意地解釋道:“且不說徐蔚是個怎樣的女人,也不說她給吳瀟扣了多少頂帽子。最簡單的道理是,吳瀟不是我的朋友,就算我真叫人去睡了徐蔚,我也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卿歡仍是靜靜地盯著顧銘,似乎到了今天,他才發現這個與自己無話不談的好兄弟竟還存在這樣冷漠的一面。
顧銘表現得很自然,卿歡不說話,他便不多語。他用兩隻手肘抵著桌子,其中一隻手捏住可樂瓶口插著的吸管,微眯著眼喝著可樂。
果真是一臉愜意的模樣。
卿歡沉思了很久,直到顧銘又換上第二瓶可樂繼續喝,他才說:“我思來想去,你說的辦法的確存在可行性。畢竟伍琦和我有仇,想要接近她的難度太大。至於徐蔚,她與我們無冤無仇,說不定直接拿錢就可以搞定。”
顧銘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卿歡問:“可是叫誰去啊?”
顧銘無所謂地笑笑:“你手底下兄弟多,叫誰去都行,反正別叫傲子去。”
一直充當忠實聽客的傲子在這會變得不自在起來,原本凶神惡煞的雙目竟有些迷茫了,似乎他也在思考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卿歡問:“你覺得吳瀟怎麼樣?”
顧銘的身子猛地一顫,似笑非笑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卿歡很淡定地說:“我沒開玩笑。”
顧銘道:“我做一個簡單的假設。一個男人很愛自己的女朋友,愛到可以為了她而與自己最好的死黨決裂的地步。這樣一個男人,會為了幫助一個不相關的人,而叫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其他男人睡,從那些男人口中探出有用的資訊嗎?”
卿歡問:“你是說吳瀟為了徐蔚才和你絕交的?”
顧銘臉色一冷,說:“我只是做一個假設,不要把我扯進去。”
卿歡道:“你的假設很具體,無懈可擊。”
顧銘便說:“如果這個假設沒問題,那你所說的叫吳瀟去探徐蔚的口風之事就不成立。因為這個方案打一開始就沒有半點可行性。”
卿歡卻說:“有的。”
顧銘冷笑道:“洗耳恭聽。”
卿歡道:“第一步,你打電話找吳瀟和好;第二步,你告訴他徐蔚的真面目;第三步,你告訴他我們現在要做的事;第四步,請他幫忙,從徐蔚口中探出我們需要的資訊。”
顧銘的臉頰輕輕僵了一下,強笑道:“言簡意賅,步驟明確。”
卿歡認真點頭:“只要把這四步做好了,我們的計劃就成了。”
顧銘搖頭道:“不可能的。”
卿歡問:“什麼不可能?”
顧銘道:“這四個步驟的第一步便不可能實現。我不會去找吳瀟和好,縱使他親自找來哭著求我和好,我也不會答應。”
卿歡問:“為什麼?”
顧銘道:“他那種人不值得深交。或者說,他根本就不配擁有朋友。”
卿歡不語。
顧銘語氣冗長地說:“他為了一個徐蔚——一隻雞。與我絕交了。”
卿歡問:“你很難過?”
顧銘道:“早就不難過了。”
卿歡一笑:“不可能的。我敢打賭,你每每想起吳瀟,你的心裡便是一陣陣的疼。”
顧銘沉聲說:“你不是我,怎知我心疼?”
卿歡道:“從我問起徐蔚開始,你的臉色就完全變了。”
顧銘微微一怔,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