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緣沂道:“人的確不能控制夢境,但人有辦法創造夢境。”
顧銘驚訝道:“夢境還能創造?”
木緣沂點頭道:“當然能。”
顧銘問:“怎麼創造?”
木緣沂道:“這個很簡單。你只需每天抱著你心愛的韓貞入睡,就能創造無數個美夢。”
顧銘道:“你說的對。因為韓貞沒在這裡陪我睡覺,所以我做了噩夢。”
木緣沂搖頭道:“這個和韓貞沒關係。你只是壓不住心頭的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文雅,心理壓力太大,方才做噩夢。”
顧銘問:“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才能避免噩夢?”
木緣沂道:“所以你還是需要韓貞。”
顧銘道:“韓貞並不在這裡。”
木緣沂道:“韓貞是不在,但我在。”
顧銘道:“你不是韓貞。”
木緣沂道:“韓貞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能為你做的事情,我都能為你做。或許在某些方面,我能比她做得更好。”
顧銘搖頭道:“你可能對我和韓貞有誤解。”
木緣沂問:“什麼誤解。”
顧銘道:“我和韓貞同居了一個多月,但我們並沒有發生關係。所以你實在沒必要想這方面的事情。”
木緣沂道:“所以她並沒有走到我前面,你對她不存在任何責任方面的問題。我只需搶先她一步,就能名正言順做你的女朋友。”
顧銘幻想過無數次木緣沂對自己表白的畫面,他也暗自準備了一些腹稿,但他從未想過她會說這種偏激到近乎不留餘地的話。
猛然地,顧銘的額上滲出冷汗,他想到了無比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