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道:“你把禹盼盼叫出來,我們一起打會乒乓球就行了。”
史懷瑜問:“為什麼?”
藍晨雨道:“萬一紅塵默不作聲去財大找我們,那就露餡了。而且你在電話裡說的禹盼盼也在,莫非你不怕他問她?”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譚紅塵為這種事情追根究底的可能性並不高。
史懷瑜覺得這是沒事找事,但為了繼續維持他們之間的骯髒交易,他只好點頭。
他沒想到,藍晨雨的細心真的有效地瞞過了譚紅塵的求證。
直到史懷瑜和禹盼盼、藍晨雨兩個女孩站在同一張乒乓臺前,方才察覺到他的疏忽。
禹盼盼是他的現女友,藍晨雨是他合作交易的夥伴。這三個人在一起和諧地打球,莫非不是莫大的諷刺?
史懷瑜發現了禹盼盼目中的異樣。她一定是有非常尖銳的問題想問,但她抿著嘴沒說。他想解釋,卻已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之語。
本就犯了錯,任何解釋之語都是詭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史懷瑜心中的愧疚之感更濃。
他不僅對不起譚紅塵,也對不起禹盼盼。
三人只打了一會乒乓球,便回了各自的學校宿舍。
史懷瑜從到了回到寢室的那一刻起,便彷彿失去了這個年齡該有的旺盛精力。
他變得頹然,只能不斷抽菸,想借此稍稍減輕心裡的負擔。
這期間,他給禹盼盼打了一個電話,想提分手的事情。但他很快意識到,如果這個時間提分手,他和藍晨雨的關係便會暴露出來。
於是他臨時改口,說了一些寒暄之語,全是些沒用的廢話。
可笑的是,他居然從禹盼盼的話語中聽出了一分歉疚。彷彿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反倒是她對不起他。
兩人交往了這麼久,有歹念、有邪意的人一直是他,為什麼反倒成了她的錯?
史懷瑜真的醉了,醉得不輕,目眩神迷,看朱成碧,連湊到眼前的人影都有些看不清了。
他只知道有個人走到了自己面前,也聽到這個人在說話,只不過看不清他是誰,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某一刻,他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藍晨雨。
他看到這個名字,飄忽的意識竟在瞬間清醒過來。
他的眼中有了光,那是貪婪的光。
他還想把她壓在身下放肆蹂躪。在這個世上,能讓他如此魂牽夢縈的女人,可能也只有她。
所以他對她的佔有慾遠超過所謂的愧疚之心。
他完全忘了譚紅塵與禹盼盼,不做思考接聽電話——
藍晨雨:“你現在有空嗎?”
史懷瑜:“有空。”
藍晨雨:“那你帶一千塊現金去財大東門等我吧。”
史懷瑜:“上午才做過一次,現在又做?”
藍晨雨:“你不想的話,那就算了。”
史懷瑜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邪笑道:“當然想。”
藍晨雨:“那你出來吧。”
史懷瑜:“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藍晨雨:“什麼問題?”
史懷瑜:“既然你徹底背叛了紅塵,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說清楚?白天陪我睡,晚上還要免費陪他睡,你不覺得又吃虧又累嗎?”
藍晨雨:“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史懷瑜:“莫非你把紅塵當做備胎?或者你很愛他,偷偷做這種事情也只是想掙錢去養他?”
藍晨雨:“你覺得我會回答這個問題嗎?”
史懷瑜:“我只是問問,回不回答是你的事情。”
藍晨雨:“那你之後最好連問都不要問。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