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看,容光煥發,賞心悅目。
顧銘看時間,已是下午四點半,羅不遇那邊還沒訊息,心頭開始擔心楊雷了。
“小雪,我們去溜冰場找羅不遇,說不定他和陶杳杳玩著忘了雷爺的事了。”
說罷,再揹著她往回走,十數分鐘後,回到地下一樓,在溜冰場找到那兩人。
兩人看到,雖然羅不遇在教陶杳杳滑冰,但兩者的關係絕非老師與學生。相反,是陶杳杳不斷苛責羅不遇。
顧銘大步跑進場子裡,避開無數呼嘯而過的極速少年,叫住羅不遇:“雷爺那邊有訊息了嗎?”
羅不遇一愣,前一刻還喜笑顏開,這會變得陰沉了,皺眉道:“沒看見我在教杳杳滑冰嗎?”
這態度,明顯是沒把楊雷的事情記在心裡。顧銘的心頭火氣忽起,同樣冷聲道:“你不是在教陶杳杳滑冰,而是在教自己如何獻媚。”
羅不遇呵斥:“你說什麼!”
顧銘無懼:“如果你耳朵有問題,我可以再說一遍。”
羅不遇冷笑著走近,抬手,想打顧銘巴掌。可沒來得及動手,便被一旁的陶杳杳阻止了。
“羅不遇,既然你答應人家要幫忙找人了,作為一個男人,就不能食言而肥。”
羅不遇臉上的冷意又消散了,露出殷勤的笑,忙點頭道:“好的好的。楊雷是吧,老肖他們之前就找到人了,不在遊戲廳或檯球館,卻在縣一中的校門口。他一個人蹲那裡發呆,聽說是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動一下,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估計是受了不小打擊。
老肖他們聽我的話,不敢動粗,也不知道他還要在那裡蹲多久,就留一個人守著,其餘人都散了。”
顧銘捏拳,臉上的怒火再難扼制,大罵道:“你這王八蛋,既然找到雷爺了,為什麼沒有打電話聯絡小雪!”
說完,幾乎沒經過思考,想抬手打他,可同樣被陶杳杳阻止了。
這一次的阻止和上一次不同,不是動口,而是動手。她的纖纖細手似有著無窮的力量,顧銘被她扼住手腕,竟難動分毫,只覺腕骨陣陣生疼,是鑽心的痛。心頭有種預感,如果這個女人願意的話,甚至可以用指力捏斷自己的腕骨。
持續數秒後,她鬆手,淡漠道:“羅不遇是我朋友,你不能打他。”
顧銘額上已經滲出汗珠,捏著手腕心頭叫疼,但不露於表,諷刺道:“他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搖錢樹。”
說完挑釁之語,轉身便走,強作鎮定,但心頭早已忐忑不安。
不回頭,卻聽見羅不遇不滿的抱怨聲:“杳杳,你怎麼能去捏他的手啊,要捏捏我的,隨你怎麼捏……”
顧銘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羅不遇這王八蛋,他話中的意思好像是,陶杳杳捏我的手,痛的要死不說,反倒成了我吃了她的豆腐?
退出場子後,顧銘揹著風雪往外走,心頭已決定,以後絕對不再招惹這兩個個性十足的狠人。
去廣場口子打車,前往縣一中。
又過去十多分鐘,抵達目的地。
現在是五一假期,各個學校都放了長假,縣一中也不例外。平日喧囂鬧騰的學校,如今異常冷清,沒有人流出入,甚至外邊的大道都罕見行人。
顧銘一眼就看到,在校門口前,粗大的行道樹下。楊雷蹲著身子,頭對地,一動不動,不知是假寐冥想,還是真的睡著了。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男子,十六七歲的模樣,穿著奔放。他一直靜守著,想來就是羅不遇的小弟之一。
“兄弟,謝謝你幫我守著雷爺,現在我們來了,你回去休息吧。”
顧銘走上前,和那人打招呼。
陌生兄弟如釋重負地笑了笑:“你們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