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現在去街上找她們,我去耐火材料廠找吳瀟,待會在遊戲廳門口集合,我們一起吃個飯。”
楊雷不喜歡吳瀟,覺得那人囉嗦,還愛搞怪,若非他和顧銘關係好,自己都忍不住縫他的嘴。不過,不喜歡人卻喜歡吃,提到吃飯,大魚大肉的,肯定不能拒絕,便應下了此事。
顧銘往街上走,在人流中折轉兩個路段,走上一個小斜坡,裡邊是燒磚的工廠,繼續前行,穿過一片平地,找到吳瀟家。
敲門,有人回應,繼而開門。
一眼看去,是很小,很簡樸的兩個小屋子:三四十方,沒有客廳,擺上一些原木傢俱後,顯得很擠,很蕭條。
顧銘看到叔叔阿姨臉色凝重地坐著,而開門的吳瀟也有些憂鬱,試探性開口:“瀟瀟,出去吃個飯?”
吳瀟回頭看了一眼,見父母都點頭同意了,一起出了門。
五個人在遊戲廳門口相匯,再折轉街道,走進一家不太擁擠的中餐店。
都坐下,點好菜後,顧銘認真打量兩個妹子與兩個死黨——
蘇沁和往常一樣,不喜整理頭髮,任它柔順披散在前胸與後背,再配上精緻白皙的五官,有種縹緲朦朧的美。可惜的是,這妹子穿著保守,無論寒暑,均是長衫長褲,看不到身材曲線,但偶然從衣袖露出的手腕,纖巧而細膩,可見一斑;
王露不同,愛扎髮辮,將長髮挽成波浪花繞在腦後,只留一縷髮絲從右鬢垂下,端莊典雅。五官同樣標緻,難尋瑕疵,只是面板相對黑一些,卻又不失美感,反倒承託素雅。最奪人眼球的是,她穿著相當奔放,哪怕是在冬季,亦只著一身薄衫,玲瓏身姿盡收眼底;
至於兩個死黨,家境較差,吃不好穿不好,自然長不帥,穿著也很樸實,屬於人群中最平庸的型別。
待菜上齊後,顧銘把轉校的事情如實告知他們,與兩個死黨告別的同時,也間接回答了兩個妹子。
楊雷說:“銘爺,你和我遇到了相同的困擾,我也要轉校,只是我爸至今沒告訴我要轉去哪裡。”
吳瀟說:“阿銘,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是你最好的哥們。”
蘇沁說:“顧銘,你就這麼走了,不覺得對我來說很不公平嗎?”
王露說:“沒關係啊,蘇沁不等你,我等。你是轉校,又不是搬家,最後總得回來,不管多久我都能等。”
四個人一人說了一句,於是兩兩較勁起來。
楊雷和吳瀟為誰是顧銘最好的死黨爭吵;
蘇沁和王露為誰等顧銘鬥法。
這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花費一百,幾人決議平攤,但顧銘執意請客,把錢付了。
散了後,顧銘叫住楊雷,提議一起去爬山,也就是溪口鎮的西山。不高,上邊有廟宇,叫東林寺。
西山上的寺廟為什麼叫東林寺,不得而知。
兩個人一起爬到半山腰,旁邊有水庫,順爬梯上去,坐水庫蓋子上看星星。
靜看一會後,顧銘終於說出意圖:“雷爺,我有個大膽的想法,距離新學校開學還有十多天,這段時間我準備離家出走,躲你家裡,你覺得如何?”
楊雷驚訝:“銘,你想清楚,以你爸的脾氣,逮到你非得一頓毒打。”
顧銘道:“以前我爸說什麼,我都照做。這一次不同,我心裡不願轉校,決定抗衡一次。”
楊雷支援顧銘的一切決定,不做勸解,安靜點頭。
這一晚繁星點點,兩人閒聊之餘,決定著手去數,越數越亂,最後忍俊不禁,彼此笑罵。
“雷,你爸不是不管你嗎,為什麼忽然要給你弄轉校?”
“就是因為他不想管我,才把我送去封閉式學校。他除了麻將,對什麼都不上心,到現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