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懷瑜:“百歲之後,歸於其居,這不是很好的結局嗎?”
藍晨雨:“你成功磨光了我的耐心。”
史懷瑜:“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這樣利人不利己的話。你願意聽,願意照我的話做,我完全可以忍忍沒有你的日子。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只能不斷踐踏你的身子了。”
藍晨雨:“那你來吧,我就在這裡,只要有錢,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史懷瑜:“看來我偶爾做了一回人,卻還做得非常失敗。”
藍晨雨:“既然不是人,又何必做人?”
史懷瑜:“這倒是,做人太累,還是做一個為人不齒的衣冠禽獸好了。”
藍晨雨:“好端端的一個人變成衣冠禽獸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衣冠禽獸變成了人。”
史懷瑜:“那你是人嗎?”
藍晨雨:“你把我當一條母狗就好。”
史懷瑜:“你這樣一說,我的心情好像舒暢多了。好的,我現在就出門,五分鐘就到。”
這通電話像一把扭開鎖芯的鑰匙,電話兩端的人心似乎都敞開了心門。
他們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做恬不知恥的事情了。
史懷瑜的嘴角扯出冷笑,他下身的邪火早已熊熊燃燒——別說早上才做過。像藍晨雨這樣的女人,叫他一天做十次,他也不會感到氣血萎靡。
他豁然抬眼,臉色忽地僵住。
他想起來了,之前醉煙的時候,有個人走到他身前,並且和他說過話。
這個人是顧銘。
顧銘一直站在這裡,他卻沒看見他,毫無戒備地說出了一大堆不能讓人知道的話。
這會,史懷瑜看到顧銘臉上的冷笑,尼古丁的麻醉效力完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