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一個晚安儀式過場,強行睡眠,卻輾轉難眠。於是,借煙消愁。
接下來的幾天亦是如此,顧銘想盡辦法去靠近風雪,均被各種理由潑冷水。時間久了,原本熾熱的心逐漸冷卻。冷漠的面紗下,是迷茫的臉。宛如漂泊大海的船隻,再也尋不到燈塔。
這一天,4月9日,星期六,晚間全校在大操場看電影,顧銘和風雪坐在一起。
“小雪,我有話想和你說。”沉默已久,顧銘終於忍不住開口。
風雪眨了眨眼,露出甜笑:“顧銘,我也有話想和你說。”
顧銘調整好心緒,做出一個“請說”的手勢:“你先說。”
“我好像做錯事了,看到李燦受罰,我會心疼。並不是我多愁善感,而是我覺得,就算她做錯了事,也不該承受這麼沉重的處罰。”風雪輕聲嘆息,眉梢上盡是惆悵,繼續說:“我忽然覺得,我好幼稚,不會處事。我想,這幾天裡,我很讓你懊惱吧。”
瞧著風雪美麗依舊的臉,顧銘狠狠一咬牙,做了決定,說:“小雪,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我很想靠近你,安慰你,如往常一樣,與你聊天,唱歌,寫紙條,吃飯,散步,發簡訊。可是,我感覺如九天星河般璀璨的人是你,我用盡全力,也靠近不了你。所以,我想說……”
“你別說!”風雪忽然抬手捂住顧銘的嘴,眼淚不由自主滑落:“顧銘,你不要說……請你不要說這種讓我害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