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都有生理期,也有少部分女生暈血,其實這都是很容易克服的事情,但兩件事疊加在一起,韓貞沒能承受住。
韓貞躺著打點滴,顧銘便守在床邊。
半個小時過去,韓貞終於恢復過來。
顧銘沉著臉道:“韓貞,你連自己生理期到了都不知道嗎?今天若不是我在,不知道會出怎樣的事。”
韓貞搖頭道:“以往不是這個時候,這次提前了十多天,我怎麼會知道啊。”
顧銘問:“好端端的,怎麼會提前?”
韓貞道:“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
顧銘皺眉道:“莫非是我給的你壓力?”
韓貞反問:“不然呢?”
顧銘只能苦笑。他不知道當他成為她的唯一時,他便無時無刻都能給她壓力。
韓貞忽然開眉笑道:“顧銘,我聽到了。”
顧銘問:“你聽到什麼了?”
韓貞道:“我聽到你叫我別怕,有你在。”
顧銘點頭道:“是的,我在。”
韓貞笑得更開心。她忽然坐起身子,單手抱住顧銘便吻住他的臉。
顧銘像被電擊了,身子繃得老緊,沒辦法抗拒——當他心裡不抗拒時,身體也不會抗拒。
韓貞鬆開他,笑語嫣然道:“我還聽見你對醫生說,我是你女朋友。”
顧銘的臉色僵住。他澀笑許久,終於鬆口道:“好像說了。”
韓貞笑著安慰道:“你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這本來就是小事,反正說了也還可以反悔。”——不知她是懷著何種心理說出的這句話。
顧銘搖頭道:“不了。”
韓貞問:“什麼不了?”
顧銘道:“不反悔了。”
韓貞問:“為什麼?”
顧銘道:“我對你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若我不要你,出門被雷劈死都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