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事,我也未必做得出。”
千雲舞驚訝地看著顧銘,莞爾道:“走吧,一起去找卿歡。”
顧銘問:“去哪裡找?”
千雲舞道:“挨著找縣裡的公共籃球場。”
顧銘疑惑道:“他和陳小帥找小姐去了,我們卻要去籃球場找他?”
千雲舞自通道:“所以你不瞭解卿歡。就算他受了打擊,也不會找女人發洩。對他而言,最好的發洩工具永遠是籃球。”
顧銘聞言皺眉,將信將疑地點頭。
縣裡最大的公共籃球場,無疑就是廣場邊那個。
兩人打車過去,目光穿過廣場邊的枯萎柳樹,一眼看到籃球架前的兩個少年。
千雲舞竟說對了,打籃球的二人正是卿歡與陳小帥。
他們在鬥牛,進攻一方凌厲若猛虎,防守一方穩定如頑石。
他們都很專注,以致於顧銘和千雲舞走到籃球場邊上都未曾察覺。
直到卿歡大鵬展翅一般一躍而起上籃成功,他們交換球權時,方才看到邊上的兩人。
“卿歡,我就知道你一定在縣裡的某處打球。”
千雲舞盯著他笑,笑容若凜冬季節盛開的幸運花,美麗怡人。
卿歡盯著她,原本飽受委屈的眸子忽然變得明亮起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小聲說:“我卻不知道你會找過來。”
千雲舞問:“那你還會丟下我不管嗎?”
卿歡問:“那我還有機會嗎?”
千雲舞佯作生氣:“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她說話時又伸出了手,因翻牆而變得髒兮兮的手就這般懸在卿歡身前。
卿歡一直在打球,手心同樣很髒。
兩隻髒手就這般握在了一起。
“謝謝你們,小帥,顧銘。”
當卿歡把千雲舞抱在懷裡,卻還能分出一點注意力給顧銘與陳小帥。他笑著向二人致謝,他的笑容還是稚嫩如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